石头上面还有血,看起来他被我砸伤了。
但关我什么事,这个强奸犯我没有把他刀了,都算我是有情有义的了。
我拿着行李,趁着夜色赶紧在外面旅馆住了一晚上,第二天直接回到了学校宿舍。
果然一早上起来,妈妈和苏源就给我打了几十个电话。
就连在县城工作的爸爸都发信息质问我为什么要把哥哥的头打破,还说他看见我一定要教训我这个不孝女,给我点颜色看看。
笑话,居然还有脸来问我为什么,你们和那个傻儿子一起下套对付我,我还不能还手了?
我被你们家里人收养了我就活该一辈子做牛做马做童养媳,给你们生孙子吗?
不可能!
我直接这么回了,果然过了一会儿来的信息就是更脏的唾骂。
在他们看来我就应该听他们的话,对他们有求必应,对苏源也得这样。
苏源和爸爸骂了一会儿就不骂了,但妈妈却一直给我打电话,从早上打到了晚上,直接打了几百个电话。
晚上我实在是忍不住就把电话接了,“妈,你到底要怎么样!”
“我要怎么样!
你把你哥的脑袋打成这样,你马上给我回来,给你哥做牛做马的伺候他!”
妈妈的语气刻薄,仿佛我是她的什么仇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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