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三流货色,赫礼真是疯了。
那天文母泼向我的咖啡被文赫礼挡住。
他将我搂紧,一字一顿,我认准她了。
我知道我确实配不上他,于是后来我更努力地学习。
他很喜欢听我弹琴,总能解读出我的原创曲里的情感,鼓励我总有一天,我的音乐会被所有人听到。
他会为我看一场又一场的乐团演出,记录我的点滴。
灵魂伴侣也不过如此,那时我天真地以为,爱能跨越一切沟壑。
后来我终于在乐团有了一席之地,文赫礼也回归公司,成了文氏合格的继承人。
不知不觉,他不听我的曲,回避我的音乐。
更是在面对我递来的演出照片时,只淡淡道:你不需要这样的,文家又不是养不起你。
甚至现在,他说他不懂音乐。
他听不出我的新曲为何会有莫名的酸涩,那不是宋雅夕所胡诌的什么暗恋心绪,而是卑微的我一点点够极文赫礼时的悲哀。
可他轻而易举,让我所有努力付诸东流。
亮起的手机页面停在一则乐团发来的通知,让我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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