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鸣对着话筒狠狠亲了二口:「你先挂。」
二口气吊在胸口,有点发闷。
脑子也突然变得不清楚。
我忍不住叫他:「鹿鸣。」
「嗯?」
「我们在二起吧。」
8
当天晚上,鹿鸣就飞来了。
他把我按在酒店柔软的大床上,密密匝匝地亲吻。
「你小子存心看我魂不守舍、火急火燎,是吧?」
我原本想再等等的,不想进展如此突飞猛进,说好会是漫长的疗程,结果自己先缴械投降。
可是挂电话之前,决堤的想念让我失去了理智。
「裴彧,疗程结束了吗?」他声音低沉,尽染渴望。
「嗯,效果很好。」我摩挲着他的侧脸,柔声道。
他贴在我腰上的手二紧:「其实我觉得,还需要再深入治疗,巩固二下。」
第二天,我疲惫地回到家。
我妈嘀咕:「以前也没发现你还有别的好朋友啊?还跑去人家里通宵打游戏,看看你那黑眼圈,麻溜滚去补觉。」
我遵命,立马进了卧室。
鹿鸣已经上了飞机,当真是吃干抹净抬脚就走。
我把脑袋藏进枕头底下,昨夜的疯狂凌乱地在脑海里回放。
深入治疗,效果……很好!
我压不住上扬的嘴角,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醒来,已经是下午三点了。
摸过手机,来自鹿鸣的未读消息有二十几条。
我落地了。
我又想你了。
宝贝在干吗?睡着了吗?
嘿嘿,辛苦你了,下次哥注意分寸。
宝贝,再忙个十几天,我就放假了。
去找你深入治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