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冲她一笑,她楞了一下,越发凶狠。
她放出来没几天,就刚好撞上了中秋家宴。
我这种身份本不够去参加,但义母在太子那替我求了恩典,我也能跟着去见见世面。
“上次你抗住压力没说出我,我都记着呢,这次宴会你自己招子放亮点,找个好人家谋算谋算。”
义母虽是已经三十好几,但那身段腰肢,说是十八年华都有人信。
她拍着我的手,看似是一副为我着想的样子。
但话语中的敲打我全明白。
我含笑称是,反握住了她的手:“义母,女儿心里明白,女儿唯一的靠山便是你了。”
“义母走的越高,对女儿越有利,就是不知道义母想不想坐得更高点。”
她眸光一闪,几经犹豫,用力捏住了我的手:“好女儿,你且放心去做,义母哪有不帮女儿的道理。”
中秋家宴,我坐在末尾看林暖稚端着酒杯敬酒。
觥筹交错间,她头上的簪子闪着耀眼的光。
璀璨夺目。
我眯起了眼睛,看着她抚了抚簪子,冲着太子敬了杯酒。
下一秒,她突然两眼一翻,竟是当众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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