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我错就错在没有发现他们家的野心。
他们每次要钱,都哭得稀里哗啦,引发我的同情心。
只要我多问一句钱花在哪里,亦或是我露出一丝不悦的神情,周然一家便会不满地说道:“贺总,你家又不差这点。”
如今,我不会再被道德绑架,一切按合同来。
可要惯钱的周然一家,怎么会罢休。
周然和孙杰的婚房,还是我家提供的。
当时他们要结婚,拿不出首付,我家便买了那套大平层租借给他们。
只不过,几年来,一分钱租金都没给过。
孙杰见我一言不发,继续拱火说道:“贺总家大业大,我老丈人这么大年纪也没犯错,开除他总得给个说法吧?”
我冷哼一声,在人群中找到昨日在现场的记者指了指说道:“昨天你们私闯我家,这位记者也是在场的,我为什么解雇,不是心知肚明吗?”
周然爸爸见状连忙指着孙杰包着纱布的额头说道:“昨晚,贺总打伤了我女婿还没有赔偿呢。
大家看看,伤口缝了8针。”
一时间,周边围观的群众继续指指点点起来。
稀稀疏疏的议论声吵得我脑袋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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