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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京待嫁,未婚夫却娶了冒牌千金贺瑶顾呈风全文》精彩片段
这日,柳青青大着肚子将我堵在了百味楼的雅座里。
她红着眼睛看着我:“还请贺姑娘给我一条活路,夫君说,此事由我而起,如果我不能求得姑娘原谅,便不许我再进顾家门。”
我退后一步,打断她的话语:“顾夫人请慎言,我和顾呈安已取消婚约,没有任何关系,你求我作甚?”
她眼泪落下来:“夫君说他一直想娶的人就是姑娘,都是我假冒之错,如果姑娘不原谅他,不愿意嫁他,我便长跪不起。”
说完“扑通”跪在我面前。
宝珠挡在我身前:“顾夫人,你好生无理,你假冒我家小姐与顾大人成了亲,现在又来逼我家小姐嫁顾大人,你们不要脸,别人还要脸呢。”
“你以为跪在这里就能威胁我家小姐不成?”
我不再理会她,转身出了雅间,刚下楼,只见柳青青站在楼上凄声哭道:“贺小姐,难道你就不能看在夫君对你的一片深情上,原谅他一次吗?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呢?”
她的话,让茶楼里的人都侧目而视,我急得红了脸,宝珠伶牙利齿地反驳回去:“顾夫人,你和顾大人早已成亲,贺家与顾家婚约已退,你一个假冒别人的小人,妻不是妻,妾不是妾,堵在这里污人清白,难道这是你家那位探花郎的主意,求娶不得,便要逼死我家小姐吗?”
我用手帕捂着脸,语带哭声:“顾探花真是好狠毒的心计,毁了我的名节,还要来取我的性命。”然后我身子一歪,倒在了宝珠身上。
宝珠尖叫:“啊,嬷嬷快来,小姐气晕了!”
一下子,顾呈风派夫人在茶楼向贺家小姐逼婚并将贺家小姐气晕的事一下传遍了京城。
爹爹当天就进了宫,跪在御书房门口哭诉了半日,痛斥顾呈风为人品行不端,各种罪责林林总数了十几条。
这下连文武百官都看不下去了,参奏他的折子堆满了案桌。
听说顾老夫人连夜把官媒叫到了顾府,商量给顾呈风说亲的事。
两个月后,顾家与一个五品官家的女儿订了亲,李家小姐长得貌美,重要的是,性子泼辣,柳青青在她面前,只有低头做小的份。
我再见到柳青青和顾呈风,是在百味楼里。
顾呈风陪着她出来听书喝茶,想必是李家小家还未进门,无人约束妾室。
柳青青娇弱无力地依在顾呈风身上,正在撒娇要买对面的首饰,看见我喝了茶出来,挑着眉笑着说:“原来是贺姑娘,当初贺姑娘不愿意嫁进顾府,听说你亲事还未有着落,可后悔当初的决定?”
“可惜夫君订亲了,贺姑娘如果想进门,也只能做妾,哎呀,到时候岂不是要叫我做姐姐?”
我冷眼看着她:“柳青青,你可知,只要我不饶你,你冒充我的罪名依然能让你继续住到大狱里去。”
柳青青面色惨白,忙噤了声。
我带着宝珠去了对面的珠宝铺子,刚遇到了里面挑首饰的李家小姐。
我笑了,轻轻坐下,假装不认识她,只和宝珠说话:“在百味楼喝个茶都能撞见顾呈风,真晦气。那个小妾也太嚣张了些,顾探花这般宠爱,真是替他日后的妻子担心,真可怜,毕竟,谁能忍受自己的夫君心有所属呢?”
“肚子里还怀着个孩子,不知要闹多少事呢。”
李小姐听到我的话,僵直地坐着,希望她听到我说的话,能够对这门婚事有所警觉。
我随意挑了一个簪子,付了银两,出门上了马车。
马车还未驶出两步,只见李小姐已冲进了对面茶楼,不一会,几个人撕打着出来。
李小姐指着柳青青,叫仆妇上前拿人:“把这狐媚子的嘴给我打烂,好好教训教训她,我可是她未来主母,她嘴巴里还敢不干不净,这是要给颜色看呐!”
“给我打,看她还敢不敢嚣张。”
原来柳青青原是顾呈风的一个远房表妹,从边境过来投亲,老夫人去庙里礼佛不在家,她孤身一人无处可去,顾呈安便让她寄居在顾府,不料顾呈安对她一见倾心。
柳青青也想攀附高门,两人一拍即合,眉来眼去私相授受,居然还未成亲便让青青有了身孕。
柳青青又哭又闹,说如果顾呈安不娶她,她便去告官。
顾呈安虽有婚约在身,但是想到两家十几年未有联系,恐怕早忘了这门婚事,再加上爹爹在江南待了十几年,不知何年马月才会回来,等他给柳青青套上贺家女儿的身份,生米煮成熟饭,即便日后贺家知晓,只当认了个干亲,难道体面人家还真的会撕破脸不成?
他带着青青出席了几场诗会,打造了才女的声势,然后他刚好中了探花,别人更不敢多疑,于是两人顺势成了亲,外人只道贺姑娘一人先进了京,择了婚期完了婚。
顾呈风借着江南御史女婿的身份,在官场上得了不少好处,各位大人都多少给他些面子,让他混得如鱼得水,他日子过得畅快,自然忘记了,纸如何包得住火。
不料皇上突然让父亲回京述职,我提前回京,一下撞破了他的好事,把他的美梦打碎了。
在两家长辈的雷霆手段下,贺家与顾家解除了婚约。
顾老夫人失望地看着顾呈风:“那个柳青青,名不正,言不顺,身世还明,你打算如何处置?顾家的脸面已经被你丢尽了,日后宗妇,绝不可能是这样品行的女子!”
“便由老身作主,给她一个姨娘的身份,关在内院吧。”
顾家这桩丑事闹的太大,作为新科探花,他被叫去了宫里,出来后连着几天都面如金纸,魂不守舍。
后来宫中消息传出,因为他的丑闻,皇上将他训斥了一番,并道为人不正如何为官,停了吏部给他安排好的官职,
让他在家反省三个月。
皇上金口一出,他的仕途基本就断送了,无非是看在顾家满门忠烈的面子上,留了几分颜面。
京中贵人们见风使舵,马上躲得远远的。
柳青青被放了出来,她本要受刑,但因为有孕在身,只罚了金,衙门将人放了出来,由顾家看管,不得随意走动。
而柳青青回到顾家后,却不肯安生,一哭二闹三上吊要顾呈风再名正言顺娶她一次。
顾老夫人说了,看在孩子的份上,名分可以给,若要做正室,除非她死了。
柳青青眼看着自己的身份从探花夫人变成了妾室,哪里肯依,天天在府里缠着顾呈风哭闹。
她捂着肚子在顾呈风面前哭诉:“我是你名媒正娶进来的,你怎可不认?而且,那玉佩也是你给我的!顾呈风,你若不娶我,我便将此事告之官府,这都是你的主意!”
“你贪图我的颜色,又听闻江南御史的女儿性格肃穆,不好相处,便动了歪心思,你不愿意放弃这门姻亲,又不想娶别家女儿,既要又要,把别人都当傻子摆布,其蠢如猪,天下便宜都是你一家的不成!”
“风光都是你的,出了事便让我担着?顾呈风,你想得美。”
顾呈风此刻却打着别的主意,他日日让人往我们府上送东西,东城的鲜花,南城的绸缎,百宝楼的首饰,琳琅满目,一日日送到我们贺府。
直到宝珠一日气呼呼地回来拍着桌子生气:“顾家真不要脸,那个顾呈风天天给小姐送东西,在外面边买东西时,到处和别人说,和小姐是青梅竹马的情谊,都是贱人误了他。现在他知错了,俯低做小,定要哄好小姐,再续前缘。”
“外头的人还夸他是性情中人,呸,不要脸。”
我叫人把所有的东西用马车拉到了顾府,递交老夫人,并传了话:“两家自此决绝,再无相交之意。”
柳青青看着这些东西嫉妒得红了眼。
顾呈风一把甩开她:“与我有婚约的本就是贺小姐,你一个冒牌货,如何能做庶,你既不是贺瑶,那婚事自己就做不得真。”
顾夫人扯着他袖子摇着:“夫君,你说要待青青一辈子好,一生一世一双人,难道你都忘了吗?”
顾呈风反手一个耳光扇在她脸上:“不知羞耻,我何时与你说过这些,一生一世一双人,那是我对我妻子的承诺,你既不是我的妻,这承诺自然做不得数。”
柳青青摊坐在地上,不明白怎么一下便变了天,明明就是夫君让她嫁进来的,三书六礼 ,如今竟做不得数了。
爹爹一挥手:“来人,把人都带到官府去,本官一定要弄清楚,到底谁敢冒充官眷,私定婚约!”
官差一拥而上,柳青青被官差带走了,顾呈风还跪在地上,只看着爹爹:“岳丈大人,都是我被小人蒙蔽,才匆忙成了亲,是我对不住贺家妹妹。”
宝珠“呸”一声,“刚才你跟夫人欺负我家小姐的嘴脸我还记着呢,什么岳丈大人,什么贺家妹妹,就凭你也配?少来攀扯!”
娘亲牵了我的手,扬起头看向他:“好一个探花郎,顾家如此门风,实在配不上我的瑶儿,这门婚事,就此作罢吧。”
“我已去信你母亲,都是她远在佛堂,不问世事才闹出这种荒唐事儿,待她回来,我自与她去说。”
顾呈风慌乱道:“贺夫人,都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贺家妹妹,求您再给我一个机会,我一定会好好待贺家妹妹的!”
爹爹冷眼看着他,一脸不屑:“大可不必,顾大人,以后休要提这门亲事!你一个婚事在身的人,还想高攀我女儿,我呸!”
这一场闹剧,声势浩大,引来了无数人看热闹,不过半天功夫,新科探花郎娶了一个假的御史之女的事,便传遍了京城。
我随着爹娘住进了贺家修缮好的宅院。
第二天一大早,便听到了丑闻,从庙里吃斋赶回来的顾老夫人,带着浩浩荡荡的下人,抬着无数的礼盒,押着顾呈风进了贺府。
我进到院子时,正好看到顾呈风跪在院子中央,老夫人沉着脸骂道:“从小我便教导你,读书识礼,不承想,你竟做出这样的事儿,娶了个假儿媳妇败坏门楣。”
“顾家几辈子的脸都被你丢尽了,贺家对你如何处置,老身都毫无怨言,只怪我管教不严,让你做出如此错事。”
“自你父亲战死边关,我便一直闭门不出,常伴青灯古佛,没想到你居然长出这般歪心思!”
“我愧对顾家,愧对你父亲,愧对列祖列宗,你便跪在这里,好好赎清你的罪孽。”
顾老夫人,是德高望重之人,我见她气得够呛,连忙上前行礼。
“夫人安好,贺瑶虽是女儿身,却也知礼仪廉耻,我不可能嫁给顾公子这样的人,还请老夫人作主,互相归还信物,了了这门婚事。”
娘亲抹着眼泪:“姐姐不知道,瑶儿受了多大的委屈……她安心在家待嫁,只等她爹爹回京,便操办婚礼,却晴天霹雳般得知这个消息,现在满京城都传遍了,你叫瑶儿怎么活啊。”
顾老夫人递过一个盒子,里面是订亲的玉佩:“这是当年订亲的信物,就此退还,从此,瑶儿好好地找个好郎君嫁了,这次我带来的东西,原是给瑶儿准备的聘礼,如今便当作给她的添妆,往后瑶儿便如我亲女儿一般。”
顾呈风一听,立时变了脸色,上前道:“母亲,这门婚事原是父亲在世时做主定的,岂能废弃。”
顾老夫人厉声道:“你做出这样的事,还有脸提你父亲,我还没问你,那个柳青青是怎么回事!”
顾呈风吱吱唔唔。
“不必他说,我已在官府看了柳氏的供词。”
父亲还穿着官服,仿似刚从衙门回来。
柳青青尖叫着捂着脸四处躲着:“李姑娘,你还未嫁进顾家,岂能胡乱打人?”
“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动不动就喊大喊杀,你可知夫君最恨喊打喊杀的粗鲁女子!”
“我肚子里的可是顾家的长子,你怎敢动我?”
李小姐一听更是气红了眼,一个眼色过去,几个粗壮的仆妇立马围过去,一片混乱之下,只听柳青青尖叫:“夫君救命,我的肚子,我的孩子,救命啊。”
顾呈风在一旁想拦,却插不上手,等叫顾家的人将人拉开时,柳青青已躺在地上脸色惨白捂着肚子叫疼。
柳青青的丫环一声尖叫:“啊,地上有血。”
众人惊住了,顾呈风一把抱起柳青青:“快去医馆。”
柳青青小产了,因为被人推攘撞到了小腹,滑胎了。
柳青青崩溃了,在家哭得死去活来,李家也知理亏,但是女儿未进门,妾要生庶生子也说不过去,李家拿了许多补品过来给老夫人道了不是。
顾家也只能算了,说到底顾呈风如今能娶到体面人家的女儿已是不错了,李小姐虽被宠的跋扈了些,好歹是正经出身,难道为了一个贱妾,不要这门婚事吗?
最后,顾呈风只能让柳青青做了贵妾,柳青青再不愿意也只能认了,毕竟,做正头娘子她是想不到了。
李小姐知道柳青青在她进门前抬了贵妾,又气得在家砸了一地的东西。
我听了这消息,乐不可支,李小姐,出了名的善妒彪悍,她怎么可能会高兴顾呈风有一个贵妾,日后肯定有好戏看。
果然,我让人打听出来,李小姐叫贴身丫环在一个小药铺里,买了足量的红花,她倒是个心肠硬的。
顾府娶亲,夜里入洞房,顾呈风和李小姐正要喝合卺酒,丫环便来敲门:“大人,柳姨娘肚子疼,让您去看看,疼得厉害,一直哭呢。”
顾呈安一听,把酒杯一放,酒泼了出来,他一句话没来得及说,直奔柳青青院子而去,只留李小姐独守空房。
李小姐咬着牙,叫丫环:“把药给我熬好了,跟我去杨柳院。”
等药熬好,李晴云让丫环端了,去了杨柳院。
一进院子,只听到屋里一阵娇笑:“夫君只能疼青青一人,青青还要为夫君多生几个孩儿,在我孩儿出生前,不许你碰那个女人。”
“不许与她同房,不许看她,反正,这几日,你只许歇在我院子里。”
烛火印着人影在窗上,印着柳青青脱了外裳,坐在顾呈安身上撒娇。
顾呈安哄着她:“好,爷的小心肝,爷只疼你一个。”
“那个李晴云,京城谁人不知她一直嫁不出去,能嫁进顾府不错了,还敢说爷什么。”
“爷的孩子,只从你肚子里出来,好不好?”俩人在屋里亲做了一团。
柳青青娇笑着说:“夫君当时可答应了,我要生了儿子,就抬我做平妻。”
顾呈安笑了:“当然,到时候她没有生养,一纸休书便让她滚出顾府,院子还不全是你的。”
李晴云气得眼睛发红,大吼一声:“把门给我撞开。”
几个粗壮的仆妇冲上前去把门踢开,几个想阻拦的丫环被仆妇一掌拍开,扔出了院子外。院子被关了个严实。
屋子里,柳青青正喝了酒嘴对嘴喂顾呈安,被人冲进来,吓了一跳,尖叫起来:“你们干什么?”
顾呈安也好不到哪里去,进来院子喝了许多酒,人已半醉,全身无力,只拍了桌子吼道:“大胆!”
李晴云走进来,看着他们:“夫君今日本该歇在我屋里,青青姑娘说肚子疼哄了夫君来,我让人熬了治肚疼的药,来人,给青青姑娘喝了。”
柳青青往后退去:“什么药,我不喝。”
李晴云有备而来,不喝不行。
几个仆妇冲上去将柳青青按住,把一碗药直接灌进了她嘴里,一滴不剩。
然后捂住她的嘴,让药全吞下去。
顾呈安哪见过这阵仗, 怒吼道:“妒妇,你这是要干什么?”
李晴云看着他:“夫君,你如今处理不公,宠妾灭妻,往后只怕毫无安生之日。什么叫你的孩子只能从她肚子生出来,为何答应在她生出孩子前不与我同房,要不要现在便去见婆母,让她做个公断?”
“你不想与我同房,却要娶我进门,难道我好好的女儿家,便让你这般作践吗?”
“我今日不妨告诉你,要么你休了我,要么她这辈子都别想再生!”
李晴云看着柳青青,像看着一个死人:“青青姑娘,你太贪心了,所以,终被自己所害。你刚才喝的,是红花,最浓的剂量,以后,你不可能再有孩子了,这是我给你的警告。”
“你一个贱婢,算什么东西,也敢和我争。”
顾呈安又惊又怒,柳青青想把药吐出来,但是刚才被仆妇压得紧,药全喝了进去,吐也吐不出来。
李晴云不怕顾呈安对她如何,现在顾家名声都烂大街了,绝不敢休弃她,实在不足为惧。
她自顾自转身出了院子,回了自己的屋里,内宅斗法,才刚开始呢。
谁第二天,顾府有人一大早报了官,顾呈安新抬的贵妾柳青青突然暴毙。
原来,柳青青刚小产,李晴云喂红花药量实在太大,导致柳青青还没养好的身子大出血,半夜死在了床上。
顾呈安睡在她屋里,但是因为喝醉了酒,一直酒醉不醒,早上醒来,发现自己躺在血泊里,柳青青早凉透了,他惊了半死,现在还没回魂,人呆呆傻傻。
下人去找老夫人,不料顾老夫人在他们拜完堂后,去了庙里,留下一封信,日后便在寺里礼佛,再不会回顾家,日后也不必再去寻她。
官府来拿人的时候,发现一整个顾府,只有新夫人李晴云是清醒的,她静静坐着等着官府的人来捉拿她。
她看着吓傻的顾呈风,恨恨地说:“只因为那日在春宴上看你风流倜傥,便以为你是良人,想嫁你为妻,却不知你如此不堪,嫁给你这样的人,不如死了干净。”
顾家一夜之间败落了下去,只剩下个忠仆在照顾吓呆傻的顾呈风。
有时候下人会带顾呈风出去玩,他只会呆呆地拿着一块破石头,嘴里念着:我是有婚约的,我的未婚妻是江南御史的嫡女,这玉佩便要拿去娶亲的。
我叫人警告了顾家下人,不许带顾呈风出来混说,坏了贺家名声。从此顾呈安再也没出过顾府。
而我的亲事也定了下来,母亲将我许配给了她手帕交的孩子,阳春三月,我便要嫁到江南去。
那世家哥哥我识得,是一个温文尔雅的人,他来提亲时,隔着竹帘作揖:“若得妹妹青眼,某惟愿一生一世一双人。”
我笑了,不知道他是不是个心口如一的人,但是至少,我现在愿意相信他一次。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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