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曾说过和我结婚后要做丁克族,不想孩子影响她的美貌和事业。
可现在为了陆远舟,可以抛弃一切原则。
这次换徐雅怔愣,被戳中心思后,眼里怒气更甚。
“你还要纠结孩子是吗?我说过多少次了,远舟弱精症年龄再大点可能永远都不会有孩子,就不能有一点同情心吗?”
我气笑了,想辩驳又觉得浪费口舌。
在她的眼里,我就是她的附属物,只要还和她维持的情侣关系,和其他男人的一切越轨之举都不过分。
我不禁再次思考,她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
气氛尴尬时,陆远舟出声了。
“江朗,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才害的你们夫妻闹矛盾。”
接着他满脸感激的对徐雅说:
“你替我生下孩子我已经很感激了,至于结婚给孩子上户口的事情,我还是找别人吧。”
徐雅着急了,拉着陆远舟的手:
“说什么傻话,我怎么可能看着你随便找人个结婚,糖糖是我的女儿,我一定要做她的妈妈。”
语气坚定,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是插足的第三者。
“江朗,你不要误会,我和远舟明天登记结婚,给孩子上完户口后就会离婚。”
我冷笑一声:
“离婚冷静期要一个月,而婚礼订在下月初。”
徐雅脸色闪过一丝挣扎,不过很快就做出了决定。
“婚礼延迟,我必须要把这边的事情解决好再结婚。”
“延迟不了。”
我话音刚落,徐雅就大怒:
“怎么可能延迟不了?是不是怕被你父亲打?之前能忍为什么这回不能忍了?我看你还是因为我为远舟生孩子的事情生气。”
“我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孩子认你做干爹,我以后也会给你生孩子,到底还有什么不满的?”
原来,她也知道我们的婚礼是我好不容易求来的。
可她非但没有半点心疼,而是觉得活该。
我抬头看着眼前这个爱了六年的女人,一瞬间陌生无比。
对她的爱意就像烧红的铁块,被那条“母子平安”浇的青烟四起,尚有温存。
而现在这番话则彻底浇灭了那丝余热,从头冷到脚。
我压下喉咙间的酸涩,点点头:
“你们要多久领证随便,但婚礼不可能更改。”
徐雅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抬手将车上的蛋糕砸翻在地。
我知道现在的她很生气。
换成以前我早就已经满足她所有的事情,答应所有条件,但现在我心底毫无波澜。
“你等我六年,为什么最后一个月就等不了了呢?”
“江朗,我们结婚六周年纪念日为什么你不记得了?!”
面对质问,我心就像是被快刀划割。
直到伤口流血还不觉痛,知道痛时绵长蚀骨。
相恋六年,这是我唯一一次没有准备惊喜,也是徐雅唯一一次准备惊喜。
而她的目的也很明显,就是自觉亏欠。
“徐雅,我们分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