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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宠甜婚:柏总的玫瑰成精了云窈柏聿小说

麋鹿十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云窈打了个哈欠,她依旧是昨天的一身杏色软缎中衣长裙,碎发落下几缕挂在耳间,更添了一份清冷美。她抬眸,浅棕色的眼里全是潋滟水光,“对面的房间是空着的吗?”花姐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那房间正对着柏聿的房间,“是的太太。”花姐刚说完曹叔就撞了一下她的胳膊,意思是让她别乱说话。“太太,你和柏总才新婚,就分房睡是不是有点……”曹叔以为云窈能明白言外之意,没想到她只是点点头就径直往对面的房间走去了,“柏聿好烫。”云窈随口一句让在场的几个人都红了脸,太太这说的是什么话?柏总什么烫?柏总哪里烫?这是可以说的吗?御景苑每一间房间都是打扫的干干净净的,虽然没有人住但也都规整好了。云窈一进去就躺在床上,她困极了,身上又热。朦胧间睁开眼瞥见窗台上的花盆,索性化...

主角:云窈柏聿   更新:2024-11-12 11: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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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窈柏聿的其他类型小说《肆宠甜婚:柏总的玫瑰成精了云窈柏聿小说》,由网络作家“麋鹿十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云窈打了个哈欠,她依旧是昨天的一身杏色软缎中衣长裙,碎发落下几缕挂在耳间,更添了一份清冷美。她抬眸,浅棕色的眼里全是潋滟水光,“对面的房间是空着的吗?”花姐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那房间正对着柏聿的房间,“是的太太。”花姐刚说完曹叔就撞了一下她的胳膊,意思是让她别乱说话。“太太,你和柏总才新婚,就分房睡是不是有点……”曹叔以为云窈能明白言外之意,没想到她只是点点头就径直往对面的房间走去了,“柏聿好烫。”云窈随口一句让在场的几个人都红了脸,太太这说的是什么话?柏总什么烫?柏总哪里烫?这是可以说的吗?御景苑每一间房间都是打扫的干干净净的,虽然没有人住但也都规整好了。云窈一进去就躺在床上,她困极了,身上又热。朦胧间睁开眼瞥见窗台上的花盆,索性化...

《肆宠甜婚:柏总的玫瑰成精了云窈柏聿小说》精彩片段


云窈打了个哈欠,她依旧是昨天的一身杏色软缎中衣长裙,碎发落下几缕挂在耳间,更添了一份清冷美。

她抬眸,浅棕色的眼里全是潋滟水光,“对面的房间是空着的吗?”

花姐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那房间正对着柏聿的房间,“是的太太。”

花姐刚说完曹叔就撞了一下她的胳膊,意思是让她别乱说话。

“太太,你和柏总才新婚,就分房睡是不是有点……”

曹叔以为云窈能明白言外之意,没想到她只是点点头就径直往对面的房间走去了,“柏聿好烫。”

云窈随口一句让在场的几个人都红了脸,太太这说的是什么话?

柏总什么烫?柏总哪里烫?

这是可以说的吗?

御景苑每一间房间都是打扫的干干净净的,虽然没有人住但也都规整好了。

云窈一进去就躺在床上,她困极了,身上又热。

朦胧间睁开眼瞥见窗台上的花盆,索性化成一片玫瑰花瓣,随风飘到花盆里。

霎时间,花盆里长出一颗娇艳欲滴的红玫瑰,浑身散发着淡淡的光。

——

柏聿整理好之后就出了卧室,他已经换上了一丝不苟的西装,领口别着的胸针更添矜贵。

男人蓝色的眼眸微抬,在餐桌上没看见云窈的身影,他看了眼时间,已经快两点了。

曹叔看出来柏聿的心思,俯身告诉他,“柏总,太太她搬去了你对面的卧室。”

柏聿听了却没有惊讶,倒觉得是意料之中。

李特助在这个时候进来了,他是柏聿的私人助理,过来接他去公司,“柏总。”

男人起身,慢条斯理地扣上西服扣子,没再多说,迈着长腿离开了。

花姐望着柏聿渐行渐远的背影,不禁叹了口气,“柏总头也不回一下,看来是没把太太放心上。”

太太长的跟天仙似的,柏总都不心动。

“别乱说话,小两口这才刚开始,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曹叔接受了老爷子的指令,自然要好好撮合他们了。

黑色的劳斯莱斯一路开向庄园大门,李特助在给柏聿汇报今天的工作,男人靠在后座上,明显的心不在焉。

他手里转着无名指上的一圈银戒,眼底藏匿的情绪谁也看不明白。

劳斯莱斯开出庄园,柏聿才回过神,抬眸看了一眼庄园,一秒后收回视线。

MOFETE财团大厦耸入云端,它坐落于纽约曼哈顿地区,属于华尔街三大巨头。

通过不断控制金融机构把财团势力扩散到多个领域,军火公司和珠宝产业是MOFETE的核心产业。

柏聿是MOFETE财团唯一继承人,在其破产之际硬生生地把财团从万丈深渊前拉了回来。

“柏总,这是菲特石油公司送来的合同,你请过目。”李特助将手里的文件送过去。

柏聿扫了一眼,刚落完笔李特助就将他晚上的行程安排告诉了他,是风靡全球的女歌手叶芷鸢的生日宴会。

“推了。”男人嗓音淡淡,对这些事情没有兴趣。

李特助一愣,叶小姐的生日宴给柏总发了好几次邀请函了,“柏总,那您晚上有什么安排呢?”

柏聿:“回家。”

回家?

柏总什么时候这么准时一下班就回家过,李特助灵光一闪,顿时明白了。

昨天柏总新婚,自然是要回家陪柏太太的。

柏总已婚的这个消息如果被叶小姐知道了,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呢!

——

柏聿回到家的时候还是没有看见云窈的身影,他轻轻皱了皱眉。

花姐立刻看出了他的想法,赶紧告诉他,“柏总,太太把自己关在房里一天了。”

男人肤色冷白,侧脸轮廓冷硬,听见花姐的话后只是看向二楼的那间房,眯了眯湛蓝色的眸子。

他长腿迈开,直接找了上去。

柏聿站在门口的时候还是很有耐心的,“云窈,开门。”

好几分钟过去了,房间里没有任何动静。

曹叔和花姐在一旁看了都着急的不行,“太太,柏总回来了。”

房里依旧没有动静。

“钥匙。”柏聿的声音极淡,带着冰冷冷的气息,俨然是失去了耐心。

门打开的一瞬间,晚风透过轻纱窗帘吹了进来,屋内全是玫瑰香,却不见人影。

“太太?太太不见了!”曹叔赶紧下楼让庄园里的保镖去找人。

花姐则是在卧室里里外外找了个遍,都没看见云窈。

柏聿走了进去,四周扫了一圈,莫名被窗台上摆着的一盆玫瑰花吸引了注意力。

他走上前,修长的指轻轻碰了碰玫瑰花的枝叶,下一秒指尖就被刺破。

鲜血很快溢了出来,落在玫瑰花上。

不知是不是男人的错觉,他总觉得玫瑰花比刚刚又红上了几分。

房间里没找到人,两人离开后云窈才现身出来。

她抬手摸到脸上属于男人的血迹,转身去了卫生间洗干净。

镜子里,女人面色红润,脸上带着水珠,碎发被水浸湿,水滴一路落在衣衫上,倒不像昔日清清冷冷的样子。

云窈找到衣帽间,花姐已经把各式各样的衣服都送了过来,她一进去就看见了琳琅满目。

她只觉得眼花,随手拿了一件最近的衣裳换上。

庄园里乱作一团,云窈换好衣裳出门就撞到了男人怀里,琥珀松香袭来,她眷恋地闻了闻。

她抬头,撞进那双湛蓝的星辰眼中。

柏聿捏着女人的后颈,将人禁锢住,这才打量着她的穿着。

杏色的软缎中衣被换成了烟青色的琵琶扣旗袍,勾勒出女人曼妙的曲线。

一身淡雅却不失高贵的打扮,不奢华,也不张扬,让云窈整个人看起来更加清新脱俗,美的那样温婉如水。

碎发还带着水汽,让人顿时想到江南烟雨蒙蒙,美人撑伞而立的场景。

“柏聿,”云窈挣扎了几下,发现男人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

男人这才回过神,他敛起神色,依旧那样云淡风轻问她,“刚刚去哪了?”

管家着急忙慌地赶来看见云窈的身影,松了口气,“太太,你跑哪去了,找了大半个庄园都没有找到你。”

云窈的眼睛坦荡荡地看向他,“我就在房间里。”

柏聿显然不信,俯下身离她近了一步,“骗我?这个房间我都找过,没看见你的影子。”


“带我去吧,别让爷爷不高兴了。”

柏聿理了理她耳边的发,眼神带着他不知的宠溺,“云窈,老宅事多,很麻烦。”

“没关系。”云窈笑着,“我还没有看过老宅那边是什么样子的。”

见她这样说,柏聿也不会再拒绝,“好,带你去。”

——

香港。

柏家老宅是建在私人岛屿上,面积几乎掩盖大半个岛屿,采用的是古色古香的建筑风格。

大厅里,一个雍容华贵的女人正闭着眼欣赏着琴声。

一曲闭,钢琴声停下。

“母亲,听说聿哥哥要回来了!”

寻声望去,只见一位女孩端坐在钢琴前,她穿着一身白色蕾丝花边长裙,同样白色的丝质手套和披肩,颇有大家闺秀的风范。

这就是柏蓁,柏庭深与情人在外生的女儿。

柏庭深的大哥英年早逝,大哥的妻子就将柏蓁当亲生女儿一般培养。

“蓁蓁,这不是你该关心的事。柏聿可从来不在意你这么个妹妹……”池青慢慢起身,语气淡淡。

“养了你这么多年,还是惦记着亲哥哥。”她看了柏蓁一眼,像是要把她那些心思给看穿。

等池青离开后,柏蓁才松了口气。

她不是柏庭深的亲生骨肉,当年她的亲生母亲为了攀上柏家,不惜与野男人苟合生下了她。

柏老太太心善,也是家里唯一一个知道柏蓁真实身份的人。

不过,老太太已经死了。

她没什么好怕的!

唯一让她忌惮的……就只有从精神病院接回来的池青和阴厉冷漠的柏聿。

那个男人够狠,在柏庭深那样的疯子手里还能活下来。

也够疯,刚成年就只身去往美国,将母亲留下的产业做强做大。

完全让她沉迷其中。

……

柏聿的私人飞机抵达香港已经是夜里了。

老宅这边来了很多人,都是为了亲眼看一看柏老爷子不远万里挑的孙媳妇。

“听说这个女人是在穷乡僻壤里挑来的?”

“可不是嘛,也不知道老爷子怎么想的,挑这样的女人做长孙媳妇儿,脸都丢尽了!”

“等外界知道了,指不定怎么笑话我们柏家呢!”

“我倒要看看这个女人长什么样!”

“肯定一副穷酸样,上赶着想飞上枝头变凤凰呢!”

“……”

议论声一阵接着一阵,柏老爷子提前回了老宅,此时他已然是站在最前面,等着两人回家。

听见动静,他转过身。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想些什么!窈窈是我亲自挑选的孙媳妇,祖传的红宝石戒指你们没资格,也没本事戴上,现在云窈戴上了就得尊重她!”

柏老爷子的声音洪亮威严,窃窃私语的声音逐渐消失,谁也不敢反驳。

倒是柏蓁,对柏聿娶回来的女人毫不关心。

她相信,以柏聿的性子根本不会爱上那种没眼界,没文化,没教养的女人。

形式婚姻而已。

用不了多久,那个女人就会被抛在一旁,在绝望中等死。

而她,也会想方设法走到他身边去……

正这么想着,飞机上开始有人下来了,李特助带着几个保镖迎成两列,保护着从里面出来的人。

云窈被柏聿牵着,出现在众人眼前。

那是一张好看到让人呼吸骤停的脸。

她一身淡雅旗袍勾勒出玲珑有致的曲线,整个人不惹半点尘埃,

盘起的发髻用一根白玉簪簪起,那双鬓的细长发丝衬托着那绝世的容颜,美人款款温柔。

“这……这是柏聿娶回来的,乡野村妇?!”


庄园里的人都了解柏聿的脾性,这个语气和表情明显是有些生气了,偏偏云窈看不出来男人的情绪。

“刚刚去哪了?”他问。

云窈没在怕的,“卫生间。”

柏聿轻笑一声,带着几分寒意。

云窈:“你眼神不好,我就在卫生间啊。”

柏聿:……

她的视线在柏聿完美无瑕的脸上游走,最终停留在他的薄唇上,“柏聿,你牙齿上有菜叶。”

云窈的语气太过认真,眼神是那样干净透彻,柏聿被她骗了一秒。

她抓住空隙,从他手底下逃脱,直接往楼下跑去,没想到大厅里全是佣人和保镖,看那阵仗像是在找她。

餐桌上已经摆满了菜肴,各式各样的山珍海味,应有尽有。

但是云窈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就走到沙发上坐下,她已经吸收了日月精华,根本不需要吃那些东西。

况且,那些菜肴给云窈的印象一直不好。

当初在乔家,乔绾绾刻意拿些做坏了的菜给云窈吃,她是第一次吃这些东西,觉得新奇便尝了一口。

结果又酸又苦,味道不好,云窈就再没吃过这些东西了。

花姐走过来劝云窈吃饭,她摇摇头,目光一直盯着大厅里的投屏电视。

她对这些一向很感兴趣,有很多东西都是跟着电视学的。

柏聿从楼上下来,他脸上一向没什么表情,薄唇轻抿,睫毛浓密修长,覆着眼里的淡漠,“过来吃饭。”

云窈回的很快,“我不想吃。”

他大步走过去,抓住它的手腕将人带起来,女人的肌肤胜雪,轻轻一拽就留下红印。

纤细的小臂露在外面,白的晃眼。

柏聿轻啧一声,直接当着一众保镖和佣人的面,将人打横抱起来。

云窈意料之外地没有挣扎,她低头看了一眼,有点高。

吓的她赶紧搂住男人的脖子,害怕自己突然掉下去。

虽然不会死,但是一定很痛。

她被放到椅子上坐下,很快就有佣人过来给她布菜,“太太,这是澳洲帝王蟹,晚上空运过来的,肉质鲜美,你尝尝。”

云窈轻轻蹙眉,但很快又舒展开,“谢谢。”

柏聿就坐在她身边,看着女人脸上的小表情忍不住补充一句,“放心,没毒。”

“哦,”云窈回了他一句,然后就开始吃蟹肉,嚼了一口就两眼放光了。

好吃!

柏聿见她不闹小脾气了,也肯吃饭了,他不紧不慢地吃了几口便放心地回书房开电话会议。

云窈没想到柏聿家里的菜这么好吃,什么菜品都想尝一口,以至于柏老爷子来的时候她还在餐桌上吃饭。

柏老爷子一看,气的气的不打一处来,以为是柏聿对云窈不管不顾,也不给她饭吃。

“柏聿这臭小子!”

云窈:?

刚从书房开完会出来的柏聿:?

柏老爷子看见了他,拿起拐杖就敲他,“你这臭小子就这样对窈窈!我让你娶媳妇回来你不给人家吃饭!和把她关在房里是吗?”

柏聿觉得荒唐,看向云窈,没想到她还在啃手里的鸡腿。

柏聿:……

“窈窈啊,真是苦了你了,嫁给了这么一个臭小子……”柏老爷子拿出方巾擦眼泪,看着云窈吃的这样开心,也不知道是饿了多久。

“爷爷,柏聿没有不给我饭吃,”云窈看了对面的男人一眼,“是我刚刚不太想吃,现在想吃了。”

“好好,能吃是福!”柏老爷子这才高兴,完全没有误会亲孙子的愧疚。

而柏聿显然已经习惯了。

柏老爷子直奔主题,拿出祖传的红宝石戒指,“窈窈啊,这是我们柏家祖传的戒指,上次就该让柏聿给你戴上的。”

云窈一下子就被亮晶晶的红宝石吸引了注意力,她摸了摸,越看越喜欢。

“柏聿,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过来给窈窈戴上!”柏老爷子咳了一声,示意自己的孙子。

柏聿正在品茶,听见老爷子的话只是淡淡地抬眼,“她自己会戴上。”

柏老爷子快要被气死了,这个孙子什么方面都好,唯独在感情方面一根筋。

二十五岁的人了,连这样简单的道理都想不明白。

“云窈是你的太太,对她忠诚与爱护是你的职责。”柏老爷子直接用拐杖催促。

爱?

柏聿听到这个字眼,心里一抽,荒唐谬悠的东西提来做什么?

他不信爱,也是他的亲生父亲亲自教会他的道理。

“柏聿!快去给窈窈戴上!”柏老爷子再次催他。

云窈这才看出两人之间的气场不对,她抿了抿唇,学着给柏聿戴戒指那样,自己给自己戴上了。

“爷爷,我自己会。”

她说这话的时候全程都没有看柏聿,全心全意都是为了宽慰老人,倒是对柏聿的行为一点也不在意。

柏老爷子气的说不出话,听到云窈的安慰才消了几分。

祖孙俩最终不欢而散。

云窈全看在眼里,她实在想不明白戴戒指这个行为象征着什么,于她而言莫非是给自己手上装饰了漂亮的玩意儿而已。

她趴在窗台上,看着天上的明月,心里宁静。

月光尽数落下,让女人周身都萦绕着淡淡地光,更添清冷,遗世独立。

忽的,云窈看见了柏老爷子急匆匆折返回来,尽管不知道是什么事,但是她还是担忧会生出刚刚那样氛围。

云窈赶紧打开房门,直勾勾地跑向对面的卧室。

柏聿的卧室一向是不会锁门的,没有他的允许没人敢随意进入,但是云窈不知道这些,直接打开房门躲进去。

男人穿着宽松的睡袍,黑色的发垂在额前,遮掩几分眉宇间的冷意,看似慵懒随性,却又有一股睥睨天下的气势。

看见突然闯进来的女人,他还没开口责怪,云窈就先钻进了他的被子里。

柏聿只觉得太阳穴疯狂跳动,“云窈,出去!”

云窈露出一个脑袋,安静淡然地望着他,“柏聿,爷爷来了。”

果不其然,下一秒柏老爷子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来,带着几分怒意,“后天是窈窈回门的日子,你可别忘了!”

老爷子说完就走了,走路的声音又大又响,生怕里面的人不知道他在气头上。

柏聿扶额,颇为无奈。

云窈头一次听说这个词,她靠近柏聿身边,“柏聿,回门是什么样的?”


柏老爷看着眼前美好的一幕,对着司仪使眼色,司仪回过神,赶紧清了清嗓子,“柏总,你现在可以亲吻你的新娘了。”

云窈抬眼看他,红唇翕动,“柏聿,他们说的……唔。”

她不明白司仪说的亲吻新娘是什么意思,刚想问就被男人一把扯过来,扣着她的后脑勺直接吻住。

两唇相覆,浅尝辄止,倒是一个最普通不过的仪式。

玫瑰的香气在屋里弥漫,柏聿的心跳很快,她的红唇温软,带着摄人心魂的甜美。

她很香……

云窈睫羽微颤,与柏聿的呼吸相缠,她又闻到了浓郁的琥珀松香。

她的手还牵着男人戴着戒指的手,银戒在灯光下格外明显,这是柏聿自愿戴上的枷锁。

“好啊好啊,”柏老爷乐的合不拢嘴,“柏聿,以后窈窈就是你的妻子了,你要是欺负她我第一个饶不了你!”

云窈被松开,她顺了顺呼吸,觉得四周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有些奇怪,带着云窈看不懂的意味深长。

“柏总刚刚亲太太的时候,你们有没有闻到一股玫瑰花的香气?”

“我也闻到了,特别浓郁,不过现在倒是没有了……”

“太太的身上带着玫瑰香,来的时候我就闻到了。”

“……”

柏老爷听见他们在窃窃私语,冷冷地给了个眼风,周围的人很快就噤了声。

“天色不早啦,你们小两口洗洗睡吧,等你们睡了我就离开。”柏老爷去客厅找了个舒服的地方窝着,助理将一群工作人员给带了出去。

一时间,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不见。

云窈也开始犯困,清澈的眼里全是水雾。

柏聿拿起外套,转身往楼上走,云窈亦步亦趋,跟着他。

他回到自己的卧室,云窈也跟了进来,入目是一张黑色的大床,与四周金碧辉煌的复古风格倒显得格格不入。

他没去管云窈,拿着睡袍就去了浴室。

柏聿出来的时候就看见云窈抱着他的枕头靠在沙发上睡的香甜,她睡着的样子很安静。

云窈脸上泛着淡淡红晕,睫毛如蝶翼般轻轻遮住眼眸,在眼底留下淡淡暗影,红唇轻抿,像是感受不到呼吸。

他不动声色,修长的指探到她鼻下,感受到温热后,柏聿松了口气。

还有呼吸,没死。

云窈却在这个时候醒了,睁开眼就看见柏聿一身水汽站在她面前,她懒得问他想干什么,准备继续睡。

没想到男人轻笑一声,嗓音淡淡,“云窈,出去睡。”

云窈起身,抱着枕头漫不经心地往外走,“哦。”

出去睡也挺好的,可以晒月亮。

她走到一半,柏聿就听见老爷子警告似的咳嗽声,他默默扶额,“回来,就在这睡。”

云窈又抱着枕头折回来,想都没想就直接掀开被子躺到那张黑色的大床上。

柏聿眉心狠狠一跳,走过去将人捞起来,“去洗澡。”

她慢慢睁开眼,清澈的美眸坦坦荡荡地看向他,半晌后云窈开口,“我不香吗?”

玫瑰花哪有不香的?

柏聿被她看的心里一紧,云窈很香,香的出奇,他没办法反驳,但也不愿意就此向她妥协,“那也要去洗澡。”

云窈摇头,言简意赅地回他,“明天,我现在想睡觉。”

“你再不去,我不介意帮你洗?”柏聿威胁道。

没想到云窈直接攀上男人的胳膊,轻轻点头,语气依旧是困的不行,“谢谢你,你真是个好人。”

云窈喜欢洗澡,只是她现在太困了不愿意动,柏聿愿意帮她,她很感激。

柏聿:……

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柏聿不可能真的帮她洗澡,直接抽回自己的胳膊,没再去管她。

云窈看着空荡荡的手,没和他计较出尔反尔的事情,好脾气地拉过被子接着睡。

男人躺在床上,抬手捂住眼睛,指上冰凉的触感还是挥之不去,柏聿开始回想着荒唐的一天。

他结婚了。

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允许一个女人这样肆无忌惮地睡在自己旁边。

柏聿向来失眠多梦,今夜本以为还是会像往常一样睡不安稳,没想到却睡的深沉。

……

第二天云窈是被热醒的,她睁开眼就感受到了腰上的胳膊,转过身就是一片健壮的胸膛。

柏聿将她圈在怀里,睡的踏实。

云窈看他这个样子,微微皱眉,伸手去摸男人的心口处,感受到了心跳她才松一口气。

她还以为他死了。

直到柏聿身边的李特助找来家里,管家才敢上来敲门询问,“柏总,你睡醒了吗?”

柏聿没反应。

云窈开口,“他还没醒。”

“好的,太太,那你们接着休息。”

管家觉得新奇,柏总一向不睡懒觉,如今日上三竿了还在睡倒是头一回。

果然是新婚,如胶似漆。

刚刚那样大的动静也没有吵醒柏聿,他的睡眠质量可真好。

“柏聿柏聿,我有点热。”

云窈抬手推了推男人,他才悠悠转醒,意识还没清醒,下意识地将怀里的人搂的更紧。

“柏聿。”

她长在雪峰山上,习惯了严寒,自然受不了男人滚烫的温度。

云窈正想着要不要变成玫瑰花溜走。

好在柏聿已经醒了,他睁眼看见怀里的美人,淡定自若地松开她,拿起手机看了一眼。

下午一点。

啧。

“饿了吗?”柏聿烦躁地撩了一把头发,起身走向浴室。

云窈没说话,抱着枕头出去了。

她不饿,她想喝露水。

一开门就遇上了女佣主管,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大家都叫她花姐。

“太太,你醒了,柏总已经吩咐人给你送来了衣服,你看你喜欢穿哪个?”花姐看云窈还是一脸懵懂的样子,她就莫名地喜欢。

“有没有房间可以给我睡?”

云窈再也不想和柏聿睡在一起了,虽然她很喜欢柏聿身上的琥珀松香,但是他太热了,被他抱着睡不舒服。

“啊,”花姐明显的被吓到,小两口昨天才结婚,今天就要分房睡。

难道是夫妻生活不和谐?

也对,就柏总天天冷着个脸,怎么会给初次见面的太太好脸色看呢?

花姐瞬时就理解了柏太太,“太太,整个庄园,你想睡哪一间都可以!”

管家曹叔听见了赶紧跑过来阻止。

他是柏老爷安插在小两口身边的眼线,柏老爷知道了可不会允许两人分房睡!

“太太,你再考虑考虑,我觉得柏总对待你还是很不一样的……”


她盯着他的眼睛,想到了纪伯简手上的袖扣,“柏聿,他身上的宝石袖扣很好看,亮晶晶的。”

柏聿不解,弄了半天,云窈在乎的只有宝石袖扣?

他开始回想云窈最初看到他无名指银戒的反应,又想到她看见红宝石钻戒的表情,最后联想到她刚刚画的水晶玫瑰。

顿时心中了然。

“云窈,你是什么时候出门的?”柏聿又问,他回来看见云窈不在卧室,佣人将庄园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找到。

甚至调出监控录像,依旧没有发现云窈的身影。

最后还惊动了柏老爷子,老人家在香港急的团团转,想起云窈手上戴着的红宝石钻戒里有定位器,才在这里找到了人。

云窈张了张口,又默默闭嘴,“我也不知道,或许我是飘出来的……”

劳斯莱斯驶入庄园,保镖队毕恭毕敬地站在一旁等着,一路上不管柏聿怎样问,云窈都坚持说她是飘出去的。

柏聿只当她是不愿意告诉他溜出庄园的办法,只能吩咐下去加强庄园的安保系统。

云窈还没下车就看见了柏老爷子拄着镶金拐杖急匆匆地走来,“窈窈啊,你跑哪去了啊?是不是柏聿让你受委屈了?”

“爷爷,柏聿没有让我受委屈。”云窈一头雾水,不明白柏老爷子为什么这么说。

柏老爷子眼里的心疼多了几分,前几天小两口在房里闹出的动静可都一五一十地传到了柏老爷子的耳朵里。

柏聿从车上下来就听见了柏老爷子威严又正经的嗓音,“柏聿,去阁楼等我。”

曹叔在一旁听着,心道不妙。

御景苑的阁楼里存放着柏聿母亲孟舟的骨灰,柏聿犯了错就会被柏老爷子在那罚跪,甚至是家法伺候。

印象中柏聿只受过一次家法。

那次是柏聿的父亲柏庭深以柏聿不孝的名义执行了家法,他下了狠手,直接打得柏聿满身的血痕。

那一年柏聿才十八岁,却在他的成人礼上被他的亲生父亲打的奄奄一息。

柏聿听见柏老爷子的话,脸上的表情依旧冷淡,还是应了柏老爷子一声,“嗯。”

……

云窈回到卧室,花姐早就准备了甜品蛋糕送过来给她填填肚子,“太太,我知道柏总欺负了你,但你也不能一个人离家出走啊……”

“在这里你人生地不熟的,被人拐骗了怎么办?”

云窈嘴里吃着蛋糕,含糊不清道,“花姐,柏聿没有欺负我。”

花姐疑惑,“太太,那你为什么要离家出走呢?”

云窈更不明白了,她没心思吃东西了,仔细和花姐解释,“花姐,我没有离家出走,我就是出去看看,很快就会回来的。”

“太太,那前几天你和柏总在房里争吵,摔东西……”花姐也不明所以,语气急了起来,不知道柏总在阁楼里被柏老爷子罚成什么样呢!

“那个不是吵架,是风吹落了花盆。”云窈蹙眉,好像也意识到了什么。

刚刚柏老爷子说话的语气严肃又认真,恐怕是误会了柏聿。

云窈想都没想,直接往阁楼跑去,她不想因为自己让祖孙俩之间产生莫须有的误会。

……

“爷爷——”

云窈跑的很急,一口气爬了八层的楼梯,赶到的时候额前的碎发已经湿透。

她胡乱擦了擦,视线未曾离开不远处的男人身上。

柏聿没想到她会赶来,他正被柏老爷子罚跪,高贵的男人对着母亲的骨灰,反思自己对妻子的错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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