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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别离不思君裴越蔓蔓前文+后续

让我暴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裴越下意识的想要上前阻止,却停住了脚步,何蔓蔓没说什么,只是拉起的下摆,默默的准备跪下,此时,一道银铃般的女声传来。“姐姐长得好生漂亮,要是真跪了我,裴哥哥不得心疼死?”何蔓蔓抬眼望去,琼华公主正端坐在上位,一脸奚落的看着她,然后公主看向裴越,语气带了丝威胁,“裴哥哥,你说,是吗?”裴越敛了敛眸,他没有应答,而是上前拉住了公主的手,温润如玉,“琼华,你才是我心尖上的人,这等乡野村妇,怎么会让我心疼”。或许是早就看过男人的真面目,如今裴越如何贬低她,也无法让何蔓蔓感到难过,她无声无息的跪在原地,不卑不亢。公主闻声,这才满意的点点头,看着早就跪下来的何蔓蔓,开口,“妹妹还没反应过来呢,姐姐怎么这就跪了,”她看向身旁的侍女,“来人,看座”...

主角:裴越蔓蔓   更新:2024-11-12 13: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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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越蔓蔓的其他类型小说《从此别离不思君裴越蔓蔓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让我暴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裴越下意识的想要上前阻止,却停住了脚步,何蔓蔓没说什么,只是拉起的下摆,默默的准备跪下,此时,一道银铃般的女声传来。“姐姐长得好生漂亮,要是真跪了我,裴哥哥不得心疼死?”何蔓蔓抬眼望去,琼华公主正端坐在上位,一脸奚落的看着她,然后公主看向裴越,语气带了丝威胁,“裴哥哥,你说,是吗?”裴越敛了敛眸,他没有应答,而是上前拉住了公主的手,温润如玉,“琼华,你才是我心尖上的人,这等乡野村妇,怎么会让我心疼”。或许是早就看过男人的真面目,如今裴越如何贬低她,也无法让何蔓蔓感到难过,她无声无息的跪在原地,不卑不亢。公主闻声,这才满意的点点头,看着早就跪下来的何蔓蔓,开口,“妹妹还没反应过来呢,姐姐怎么这就跪了,”她看向身旁的侍女,“来人,看座”...

《从此别离不思君裴越蔓蔓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裴越下意识的想要上前阻止,却停住了脚步,

何蔓蔓没说什么,只是拉起的下摆,默默的准备跪下,

此时,一道银铃般的女声传来。

“姐姐长得好生漂亮,要是真跪了我,裴哥哥不得心疼死?”

何蔓蔓抬眼望去,琼华公主正端坐在上位,一脸奚落的看着她,

然后公主看向裴越,语气带了丝威胁,

“裴哥哥,你说,是吗?”

裴越敛了敛眸,他没有应答,而是上前拉住了公主的手,温润如玉,

“琼华,你才是我心尖上的人,这等乡野村妇,怎么会让我心疼”。

或许是早就看过男人的真面目,如今裴越如何贬低她,也无法让何蔓蔓感到难过,

她无声无息的跪在原地,不卑不亢。

公主闻声,这才满意的点点头,看着早就跪下来的何蔓蔓,开口,

“妹妹还没反应过来呢,姐姐怎么这就跪了,”她看向身旁的侍女,

“来人,看座”

何蔓蔓起身,一声不吭的坐下,刚刚坐定,公主命人端上热茶。

“听闻蔓蔓姐姐日夜操劳为裴郎不知耗费多少心血,若不是你,我和裴郎也不会在京城相遇结缘,请姐姐喝下这杯茶。”

茶水送到面前,冒着热气,一看就是刚煮好的热水,

何蔓蔓面不改色的伸手,想要接过,可侍女却“哎呦”一声,装作被绊倒,

随即,滚烫的茶水全部洒在女人的手上,

霎那间,手上传来钻心的痛苦,

她猛地缩回双手,茶盏掉落在递上摔碎,剩余的一点茶水溅落在公主精美的裙摆上。

裴越迅速起身,高喊了一句,

“蔓蔓!”

话音落下,琼华公主却也发出同样的尖叫,

“啊!好疼!”

转瞬间,裴越立马奔到公主身边,围着她紧张询问。

“琼华,你伤到哪了?”

公主红着眼眶委屈摇头,拉起裙角,裙摆处一点茶渍浸染了公主的裙角,而公主却安然无恙,

“快!传唤大夫给公主检查!”

裴越焦急的声音传出,他抱着公主跑进了里屋,所有人都跟着冲了进去,

空荡的堂厅里,只剩下蔓蔓颤抖着双手站在中间。

她的手就像被人用烧得通红的烙铁活生生贴上去一样疼痛得不自觉颤抖,皮肤上更是浮现出一粒粒大小不一的水泡。

绣娘的手,最是珍贵。

如今,这双她引以为傲,供出状元郎、刺出锦绣的巧手,彻底毁了。

女人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子,痛苦闭上双眸,强行压抑着痛苦,站起身,

“谢公主赏赐,蔓蔓心领了。”

她气若游丝道谢,转身离开。

公主溅到热水,全城的大夫都被叫到状元府看诊,直到晚上才空了个郎中到蔓蔓这看诊。

大夫只道可惜,烫伤太严重,伤好了手也废了。

小桃瞧着蔓蔓烫掉皮的手,别过脸抹眼泪。

“小姐,你的手还如何刺绣?”

蔓蔓抬头,笑着安慰小桃:“以后也不绣了,咱们到塞北去放牛羊,我再给你找个塞北好儿郎当如意郎君!”

小桃破涕为笑:“好,我跟小姐一起!”

收拾后,何蔓蔓叮嘱小桃,拿出了当初裴越写给自己的书信。

“你拿个火盆来。”

几十封书信,每一封都被她翻阅过无数次。

以前她把这些废纸当珍宝,当做他们情感的纽带,

可如今,她既然决定离开,这些信留着也没用了。

她将信件扔进火盆,眼睁睁看着一封封信件被橙红火苗吞噬。

身后却突然传来男人惊吓的声音,

“你在烧什么?”




夜已深,昏暗的闺房里,只有一盏烛火明明灭灭,

“小桃,这门婚事我不嫁了,我决定大婚当日,逃婚!”

“小姐,你终于想通了!”面前的小桃红了眼,她紧紧的抓住了何蔓蔓的手,语气愤懑,

“那个渣男,不要也罢,小姐,你去哪,我就跟你去哪!”

看着面前始终如一的小桃,何蔓蔓的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酸涩,

就在昨日,她等了三年的竹马裴越终于高中状元归来,骑着高头大马,居高临下的给了她一份大红的婚书,

她满心欢喜的接下,迫不及待的打开,

三年前,男人离开时握着她的手许下重诺的场景还历历在目,他许诺过,等他高中归来,一定风风光光的娶她进门,做自己的正妻,

她也一直相信着,纵使门前被求娶的人踏破了门槛,纵使过了最佳婚配的年纪,她也依然坚定的等他来娶自己,

可是等到的,却是一张聘自己为小妾的薄薄的婚书,

她拿着婚书的手微微颤抖,不可置信的抬头看向男人,质问的话刚到嘴边,却停住了,

因为下一秒,她看到了,男人腰间别着的女子信物,

不是她在男人临走前熬了几个通宵给他绣的荷包,

而是金镶玉的玉佩,上面刻着,

琼华公主。

何蔓蔓心里一片了然的苦涩,她什么话都没说,惨白着唇色将跟到了房门前的男人推到门外,关上大门,靠在门后,一言不发,

一人独处,情绪再也无法掩饰,翻涌的回忆让她在黑暗里痛哭出声,

她幼时就是个孤儿,

在被裴家阿爷收养之前,她差点被野狗给吃了,

是裴越发现了垃圾堆旁的她,并把她带回了家,

从那之后,她在大家的宠爱下,一天天的长大,

她爱吃桂花糕,少年便寻了全城的桂花,给她酿最新鲜的花蜜,

她喜欢女工刺绣,少年便在山外跪了一个月,只为了让大师重新出山,收她为关门弟子,

她深夜发烧,少年一言不发的背着她走了几万步的山路,只为了到镇子上给她找到救命的医生,

及笄礼那天,少年拉来万城的牡丹,在姹紫嫣红里,掏出他自己亲手雕刻的桃花簪,递到她面前,声音颤抖,

“蔓蔓......我早心悦你,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愿明日就出发进城考科举,风风光光的娶你回家!”

她还记得自己怔愣的神情和下一秒痛哭的脸,年少的自己激动的扑进少年的怀里,大声说着“我愿意”,

就这样,没过多久,裴越毅然决然的出发在去京城考科举的路上,

而何蔓蔓也坚定的等了他三年。

耳边小桃的声音唤回了她的神智,何蔓蔓眨着有些泛酸的眼眸,手中的婚书鲜红似血,

“小姐,你与郎君相伴七年,你真的......舍得吗?”

小桃的声音带了些哽咽,她是亲眼看着小姐怎么熬过这三年的,

如今说放下就放下,哪有那么容易。

何蔓蔓揉捏着手里的婚书,过了一会,突然笑了,

“不舍得,可我,不愿当妾。”

她有她的自尊,正妻之位,既然他裴越给不了,那她就不要了,

这一刻,她终于彻底想清楚,决定放弃,

她决定瞒着裴越,彻底离开,

永远消失在他的世界里。




裴越皱眉,连忙走近,火盆里跳跃着鲜红的火苗,。

何蔓蔓面无表情,声音愈发清冷。

“烧纸,给阿爷阿奶。”

“明日是阿爷的祭日,我想去祭拜。”

裴家阿爷阿奶养育自己,此次前往塞北,说不定她再也不会回来。

离开之前,蔓蔓想要最后一次去祭拜二人。

裴越将膏药放在桌上,想要继续说却突然停顿下来,

他的视线落在蔓蔓身旁的皮袄上,语气疑惑:“桐城四季如春,你缝制这个有什么用?”

何蔓蔓没什么表情,她慢条斯理的调整着火焰,随意开口,

“总要离开这里,提前做做准备。”

她确实要离开桐城,可不是嫁给裴越跟他进京,而是要前往塞北。

裴越听在耳中,却以为她是为了大婚之后入京城做准备。

他打开一旁的膏药,调匀在小碗里准备给蔓蔓上药,

“你也别怪琼华,她万金之躯,天生娇气,所以受不了一点苦”

他想要拉过女人的手,却被何蔓蔓一把避过,

女人将手放在身后,语气淡淡,

“已经上过药了,你走吧,不然公主又要生气了。”

裴越的手停在了空气里,有些尴尬,他刚要继续说话,门口却传来了侍女的声音,

“裴公子,公主在府里等你多时了”

他回头看了看门外,轻声对着面前的女人许诺,

“蔓蔓,你再忍忍,只要咱们成亲结束,我一定会好好补偿你,这苦咱们不会白吃。”

他匆匆的许诺完,便转身离开,

蔓蔓盯着裴越离开的背影,眼底满是平静。

没有以后了,因为她就要走了,她倒是有些好奇,不知道裴越知道她走的那天,是什么神情。

天色变换,很快就到了次日,

清晨,何蔓蔓准备出门上山祭拜的时候却发现公主的车驾已经停在门口。

琼华公主在侍从的拥簇下翩翩而来。

“听闻姐姐要去祭拜,琼华作为裴家主母理应前去,是我思虑不周,正好咱们一起前往。”

何蔓蔓被拉上了马车,马车上公主和裴越当着她的面分外亲昵,

她默默的坐在角落一声不发,

因为再等半个月,她就可以彻底离开。

到了山上,看着山上光秃秃的两个坟包,公主露出嫌弃的神情,她娇滴滴的拉着配乐的手,撒着娇

“裴哥哥,这里好臭,我看留姐姐一个人在这里祭拜就够了,我肚子有点饿了,我听闻附近有集市,你带我去见见世面可好?”

裴越有些为难,他看了看坟包,又看了看公主,最后下定了决心,

“蔓蔓,你先在这里祭拜,我和公主去隔壁买好吃的,去去就来”

说完,大部队就跟着二人离开,坟前只剩下蔓蔓和小桃主仆两人。

何蔓蔓拿出准备好的桃花酿,摆上桃酥,撩起衣袖为阿爷阿奶上香。

裴家家贫,裴家阿爷将她带回家之后,便当作亲生孙女一般教养。

两人弥留之际,裴家阿爷拉着裴越的手,千叮万嘱:“你要照顾好蔓蔓。”

她还记得,那时裴越拉着自己跪在阿爷面前发誓。

“阿爷,你放心,此生我非蔓蔓不娶!”

誓言犹在耳畔,可男人,却早变了,

何蔓蔓摸着两位老人的墓碑,轻声道别,

“阿爷,阿奶,我要走了,你们保重,再见。”

她拿起酒杯倒下三杯酒,又磕了三个响头方才缓缓起身。

又同俩位老人说了许久的话,

天色渐晚,山里渐渐变的寂静,小桃害怕的拉着她的手,

“小姐,裴越不是说来接我们的么,怎么这么久了,还不回来。”

此时,远处跑来了一个小厮,小厮匆匆甩下一根拐杖,

“琼华公主说,两位有胳膊有腿的,可以自己走,就不来接了,她和裴公子,还有要事”

然后就转身离开,小桃想要上前理论,却被何蔓蔓拽住了衣袖,她神情淡漠,神情里有些讽刺,

“气什么,这又不是他的第一次食言,走吧,我们自己下山。”

春三月带着三分凉意。

她和小桃二人相互搀扶,一步一步走了整整两个时辰,磨得两个脚全是血泡,才走回家门口。

然而,刚刚回到家,早已归来的裴越却怒气冲冲地指责蔓蔓。

“你还知道回来!公主说他的人在山口整整等了你一个时辰!”




“难怪我听小桃说你要卖掉铺子,这双巧手算是彻底毁了。”

“这是二百两银票,你收好了。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

周丽娘特意添了些银钱凑了个整,两人约定好后日去衙门变更房契,

丽娘紧紧的拉住了何蔓蔓的手,眼眶里有泪水,她颤抖着声音,泛着心疼,

“蔓蔓,他对你不好,我知道,所以你这次走,我支持你!”

看见昔日的闺蜜如此心疼自己,何蔓蔓的眼角也带了抹红,她看着丽娘,有些不舍,

“我们昔日三个一起长大,却没想到,我这却就要走了,丽娘,你好好保重自己,然后帮我找个信得过的镖局,送我去塞北。”

“好!”丽娘用力的点点头,答应了下来。

此时,厢房的门却被人直接打开,裴越怒气冲冲跑了进来,

“何蔓蔓,你怎么把铺子卖了?”

裴越一进门,却没想到兜头看到了两人流着泪相对的场景,他愣了愣,心里有丝异样划过,

“丽娘,你怎么在这里?”

丽娘想要回答,却被何蔓蔓拉住了手,她镇定自若,

“丽娘来找我叙旧,至于铺子,我们日后也打算离开这里,不如早点把铺子卖了留着银钱防身,”

“丽娘本就是我闺中密友,我要嫁人了,来与我聊聊心事,你何必如此惊讶?”

何蔓蔓语气浅淡,却透着股冷劲儿,

字字句句,没有破绽,可不止怎的,却让裴越下意识的觉得有些不对,

他回顾了这些天蔓蔓的表现,才品出来一丝异常,

她太冷静了,自从知道她要做妾的事情之后,好像她就彻底没了情绪,

让她干什么她就做什么,格外乖巧,

这不对劲。

裴越心下一沉,他下意识的走近了一步,想要向何蔓蔓问个清楚,

但看着女人异常冷淡的眼神,却又问不出,他愣了一会从怀里掏出个皱巴巴的裹布,

放到何蔓蔓的手里,语气有些让步,

“蔓蔓,我去城郊卖了你最爱的桂花糕,你尝尝,别因为公主的事生我气,好吗?”

高点落入女人手里,何蔓蔓并没有什么神色,她垂眸了几秒,就随意把裹布放到一旁,

语气清淡,“知道了,你先出去吧”,就不在抬头。

裴越还想说什么,却张不开口,他走到门口,刚要出去,又回了头,

“蔓蔓,还有七日就大婚了,你在家好好呆着,等我们成婚”

何蔓蔓并不回话,只是冷冷的看着男人离开,转回身看向丽娘,

“丽娘,我要走的事情,千万帮我保密,求你”

丽娘点了点头,两人又叙了一会旧,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两人心里都知道,这次见面,估计就是最后一次了。

临近大婚,裴越或许是心生愧疚,特意让人为蔓蔓备了些嫁妆抬进来。

随着日子临近,屋里的添妆也越来越多。

婚礼前三日,裴越再没有过来,来的人变成了琼华公主。

深夜,房门被敲响。

何蔓蔓打开门,琼华独自站在门前笑着问她:“听说昨日你赶走了裴郎,那我能进来吗?”

“公主请进。”

蔓蔓不卑不亢请公主入内。

琼华公主信步走进屋里,笑容雍容华贵,可说出的话却带着刺。

“听说你和裴郎相伴十年,可惜——”

“青梅竹马却不敌我权势滔天,大婚之日,你便要跪着给我敬茶,喊我一声主母。我劝你还是不要在我面前玩些见不得人的欲拒还迎之计,妄想裴郎回心转意。”

公主随手挥动衣袖,随意打翻了蔓蔓房中的花瓶。

花瓶碎裂,琼华的公主笑着威胁。

“否则,我会让你像这个花瓶一样,粉身碎骨。”




蔓蔓失笑,没想到公主竟以为自己故作姿态,吊着裴越。

殊不知,自己已经彻底放弃裴越。

她抬起眸子盯着琼华公主,一字一句认真解释。

“公主,我对裴越早已死心,如今只剩兄妹感情,绝不会破坏你和阿兄之间的情谊。希望公主能够成全,放我一条生路。”

然而,公主闻言确实愤怒至极。

“兄妹之情,你觉得我会相信你?一个小小的孤女也妄想跟本公主抢男人,还敢恬不知耻让我成全?”

“我告诉你,本公主这辈子从不会妥协,成全别人,你做梦!”

话音落下,琼华公主竟发疯一般将何蔓蔓的书桌掀翻。

“这就是你与裴越写字的地方,如此不堪入目,不如砸了更好。”

“这是他为你作的画?粗不可耐!”

她又抄起凳子砸向一旁的屏风,抽出一张张画卷全部撕毁,直到整个屋子的东西都被砸烂,琼华方才笑着走出去。

从始至终,何蔓蔓站在原地纹丝不动。

她的行囊早就打包好放在小桃的房间,这些都是裴越的东西。

公主砸了便砸了,反正这都是他们夫妻两人的东西。

“小姐,这...这是怎么了?”

小桃瞧着破破烂烂的屋子,惊骇得捂住了嘴巴。

何蔓蔓摇了摇头:“无妨。”

她随手从胸前掏出了合离书,笑容明媚:“只要这个还在,什么都无所谓。”

还剩下最后一点物资没有准备好。

就在蔓蔓与小桃默默囤积物品离开之时,隔壁的状元府倒是热闹非凡。

裴越亲自到郊外抓了两只大雁,敲锣打鼓送进公主府。

裴越为公主精心准备的彩礼,绕城一圈,让整个桐城的姑娘们人人艳羡。

周丽娘帮助蔓蔓聘请好护卫,买好马车,交给马行寄养改造增加厚厚的褥子增加防水车盖。

大婚前两日,陛下的赏赐也来了。

名贵华美的赏赐如流水一般进入状元府,桐城的百姓们从头一直看到尾足足站了两个时辰才看完。

照顾两人的婆子说这些的时候,蔓蔓参照裴越书房中以往留下的路线图画出了从桐城到塞北的线路。

除了皮袄,她和小桃还做了厚棉衣、棉裤和面纱头巾,也给从未见面的爹娘和哥哥们准备了南方礼物。

除了干粮水囊之外,还屯了烧饼、馒头和炒米、晾晒了很多肉干。

听说塞北土地辽阔,她还带了好多种植的粮食种子和药材种子还有各类书籍一并带过去。

甚至连护身的道具都打了两把,随身带在身上。

随着公主与裴越大婚的日子越来越接近,整个桐城都喜气洋洋的。

没有人注意到蔓蔓时常换了衣服到处买粮食和面粉。

大婚前夕,裴越再次出现在蔓蔓面前。

此时,蔓蔓已将房间收拾好,恢复成当初尚未收养时的模样。

她的小院因为公主的婚礼,也开始挂上大红灯笼贴上喜字。

“花轿我已准备好,明日你从侧门进入状元府,莫要声张惹得公主不高兴。”

“这段日子你清减不少,多吃点。”

他站在小院里敷衍叮嘱,却连蔓蔓的房间都没有迈进去一步。

蔓蔓望着裴越笑意盈盈地点头,罕见地没有反驳没有斗嘴。

若是,他走进去便会发现,房间早就被琼华公主毁得不堪入目。

可惜,裴越急匆匆交代,又匆忙离开。

裴越离开的时候,蔓蔓喊住他。

“阿兄,再见。”

“好,明日再见。”

裴越露出欢欣笑容,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

很快便到了大婚当日寅时,打更夫收起铜锣回家歇息。

何蔓蔓挎着包袱与小桃一同跨出了院门。

她抬头望向东边,太阳尚未升起,四周一切黑漆漆。

可她却没有一丝犹豫,拉着小桃的手,消失在夜色里,再没有回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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