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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温炙热姜云舒傅承则最新章节列表

适常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推开包厢门,茶香四溢,半扇屏风围挡,只听里面传来古筝演奏的声音。袁先生抬手,叫演奏古筝的人退下,站起身来跟傅承则握手,“傅总,久仰大名。”傅承则回握,“袁先生,幸会。”袁先生请傅承则入座,他本人也是个直来直去的爽快人,开门见山地问道,“傅总,我不过是一个运动小品牌,哪儿能跟傅氏集团相提并论?你主动约见我,不只是因为公事吧?”傅承则颔首,“袁先生,不瞒您说,约您见面,一是确有跟您商业合作的意愿,再者就是听闻您去年拍下了一枚竹子样式的翡翠钻石胸针,冒昧地请问您能否转让?”袁先生饮了一口茶,“傅总消息倒是灵通的很呐。”“这么问确实有些夺人所好,价格您随便开。我太太是真心喜欢这款梅兰菊竹系列胸针,在她看来每一枚都很别致,有着不同的傲人姿态。...

主角:姜云舒傅承则   更新:2024-11-13 11: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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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云舒傅承则的其他类型小说《余温炙热姜云舒傅承则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适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推开包厢门,茶香四溢,半扇屏风围挡,只听里面传来古筝演奏的声音。袁先生抬手,叫演奏古筝的人退下,站起身来跟傅承则握手,“傅总,久仰大名。”傅承则回握,“袁先生,幸会。”袁先生请傅承则入座,他本人也是个直来直去的爽快人,开门见山地问道,“傅总,我不过是一个运动小品牌,哪儿能跟傅氏集团相提并论?你主动约见我,不只是因为公事吧?”傅承则颔首,“袁先生,不瞒您说,约您见面,一是确有跟您商业合作的意愿,再者就是听闻您去年拍下了一枚竹子样式的翡翠钻石胸针,冒昧地请问您能否转让?”袁先生饮了一口茶,“傅总消息倒是灵通的很呐。”“这么问确实有些夺人所好,价格您随便开。我太太是真心喜欢这款梅兰菊竹系列胸针,在她看来每一枚都很别致,有着不同的傲人姿态。...

《余温炙热姜云舒傅承则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推开包厢门,茶香四溢,半扇屏风围挡,只听里面传来古筝演奏的声音。

袁先生抬手,叫演奏古筝的人退下,站起身来跟傅承则握手,“傅总,久仰大名。”

傅承则回握,“袁先生,幸会。”

袁先生请傅承则入座,他本人也是个直来直去的爽快人,开门见山地问道,

“傅总,我不过是一个运动小品牌,哪儿能跟傅氏集团相提并论?你主动约见我,不只是因为公事吧?”

傅承则颔首,“袁先生,不瞒您说,约您见面,一是确有跟您商业合作的意愿,再者就是听闻您去年拍下了一枚竹子样式的翡翠钻石胸针,冒昧地请问您能否转让?”

袁先生饮了一口茶,“傅总消息倒是灵通的很呐。”

“这么问确实有些夺人所好,价格您随便开。我太太是真心喜欢这款梅兰菊竹系列胸针,在她看来每一枚都很别致,有着不同的傲人姿态。她有幸拍下了其中一枚,很遗憾不能将四枚都珍藏起来。我很少见她对某件物品这么喜爱,确实很想帮她弥补这个遗憾。”

傅承则这话说得诚恳,袁先生放下茶杯,说道,

“傅太太很有眼光,只不过收藏讲求一个缘字,不一定非要收集齐全。”

“我太太也说过同样的话,但我觉得已经拥有了三枚,想求一个圆满寓意。”傅承则说,“再者今日能和袁先生在此见面,还有机会成为合作伙伴,不也是一种缘分?”

袁先生年过半百,见过不少人物,对傅承则这种讲话诚恳又不卑不亢,且带着些生意场上强势态度的人很是青睐。

他笑了笑,“傅总也说了,多少有些强人所好。我找人去拍下这枚胸针,自然也是喜爱。”

“听闻袁先生很喜欢国画,我这里恰巧有一幅《大千山水》,不知道能不能跟袁先生作为交换?”

“傅总看来没少调查我。”袁先生笑道,“既然是有备而来,自然也猜到我会同意。”

傅承则敬了他一杯茶,“多谢袁先生成人之美。”

袁先生来赴约前,也找人调查过傅承则,自然也对姜云舒有所了解。

话说到这份上,他也没必要遮掩,主动说道,

“听说傅太太对茶颇有研究,希望以后有机会结识。”

傅承则颔首,“以后有机会的话,我和我太太当面向您道谢。”

离开会所后,傅承则接到了一通电话。

“之前确实有一位姓董的,在陆家当做司机。他有一个远房侄子叫李显贵,初中没毕业就辍学了,在汽车维修厂待过,三天两头地犯事,经常蹲局子。之前承盛哥发生车祸意外,跟承盛哥坐的车相撞的那辆车的司机就是李显贵。”

傅承则皱眉,“他现在人在哪儿?”

“去年死在了国外,好像是被要债的给活生生打死了。”电话那端说,“我还查到,你爸之前调查过他,但估计是什么也没查到。”

傅承则点头,“嗯,我知道了。”

“承盛哥过世那么多年,你该不会是现在怀疑是人为事故吧?当年你爸什么都没查到,现在死无对证,可不好查。”

傅承则:“确实有这个怀疑。”

“不是,哥们,我很好奇,你怎么突然有这种怀疑?”电话那端问道。

傅承则没瞒他,“你还记得岑姿吗?”

“承盛哥之前的女朋友?”

“嗯。”傅承则说,“是她前段时间告诉我的,这些年她一直在找人调查。根据她找人查到的资料,我不觉得当年只是个意外。”


结束完跟海外合作公司长达两个小时的线上会议,傅承则边往办公室走边吩咐助理取消今晚的应酬。

“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回到办公室,傅承则靠在椅背里,抬手揉了揉眉骨,问起他开会之前刚爆出来的八卦新闻。

“公司公关部已经发了声明和律师函,新闻也被撤下来了,目前事态在可控范围之内。”

助理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地讲了一遍,略微一顿,又说,

“不过舆论压力比较大,事情并没有完全平息。”

“你什么时候讲话这么迂回了?”傅承则抬眼看他,“有话直说,讲重点。”

助理连忙道,“有人向媒体透露太太怀孕了,说您是…孕期出轨,舆论一直压不下来。公关部这边想请太太也发表一份澄清声明,因为还没征求您的同意,所以目前还没有联系太太。”

傅承则皱眉,有短暂的沉默。

放在桌上的手机响起声音,傅承则看了一眼亮起的手机屏幕,按下接听键,只听电话那端传来傅景坤破口大骂的声音,

“混账东西!这个节骨眼上闹出这种新闻,你知道能给公司带来多大损失吗?赶快放下手头的事情,让公关部先把这件事情处理好!”

傅承则沉了一口气,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傅景坤就直接撂了电话。

有那么几秒,傅承则甚至庆幸他整个童年都没有傅景坤和徐淑萍陪伴过的痕迹。

走出集团大楼,傅承则刚要上车,只听身后传来砰地一声关车门声。

“傅承则!”

听到自己的名字,傅承则回头望去,只见顾京砚大步流星地迈步走了过来。

顾京砚一上来就是质问的口气,“网上花边新闻怎么回事?你他妈大半夜去机场接一个女人,你让云舒怎么想?”

傅承则听完只觉得好笑,冷漠地回了一句,“你有什么立场,来质问我这些问题?”

顾京砚最看不惯傅承则这副样子,一把拽住了傅承则的衣领,上去就给了他一拳。

傅承则闪躲不及,头向另一侧偏,身体猛地撞向了车门,吓得助理赶忙叫保安。

“不用!”傅承则叫住助理,握紧拳头回给了顾京砚一拳。

“姜云舒,她现在是我老婆。”

留下这么一句话,傅承则没再理会顾京砚,打开后座车门,坐进了车里。

助理发动车辆,从后视镜瞥了一眼傅承则,

“傅总,您受伤了,需要去医院处理一下吗?”

“不用。”傅承则脸上没半点表情,眸色黑得纯粹,“回老宅。”

“是。”

助理跟了傅承则这么久,第一次见他动手,出手是相当狠厉。尤其是他在提到太太时,看向那男人的眼光带着点嘲讽的笑意,像是真动了气。

他不敢随意揣测这其中的曲直,稍稍开快了些,一路无言。

---

姜云舒端着一杯温热的牛奶上楼,刚走过楼梯口,就听见了楼下徐淑萍一声呵斥声。

“站住!”

姜云舒侧头望向楼下,看到傅承则回来了。

“网上曝光的那些照片是什么意思?大半夜跑去机场,接的是什么人?你知不知道今天有多少媒体,来向我求证你是不是真的对不起小舒。”

傅承则没回答,只应了她最后一句,“您可以选择不接。”

“你这是什么态度,你知不知道这次闹得有多严重?你才刚上任没多久,公司那帮老狐狸蠢蠢欲动,别以为你这个傅氏总裁的位置坐的有多稳!”

傅承则冷笑,“您以为我是心甘情愿地想坐在这个位置上吗?”

这句话刺激到了徐淑萍,瞬间拔高了声音,

“行,让你转校去国外读书是在逼你,让你接任集团是在逼你,叫你娶了小舒是在逼你,就连孩子也是被逼着要的,所有人都在逼你,你满意了吧?”

说完,徐淑萍甩脸子走人。

傅承则伸手扯了扯领带,一抬头,跟站在二楼扶手处的姜云舒撞上了目光。

对视数秒,他垂眸,迈步走上楼。

姜云舒一眼看到了傅承则嘴角的伤,轻轻蹙眉,问道,“跟谁动手了?”

傅承则眼里的情绪散去了些,有些答非所问,“没事儿。”

姜云舒没有追问,“你先回房间,我去楼下找罗姨要医药箱。”

傅承则伸手拉住她的胳膊,“不用。”

姜云舒将手中的杯子递给他,迈步下了楼。

罗姨找出医药箱递了过去,姜云舒叮嘱道,

“罗姨,您去陪妈说会儿话,她说什么您应什么就好。还有奶奶现在不在国内,可能并不知晓这边的情况。要是奶奶打电话过来,您就先告诉她事情已经解决了。”

罗姨连声应好,看着姜云舒上楼的背影,颇为赞许地点了点头。

姜云舒提着医药箱进了卧室,将医药箱放在桌子上,边打开边跟傅承则说,“坐在床边。”

傅承则盯着姜云舒的背影看了两眼,默默走到床边坐下。

姜云舒拿起碘伏棉签,轻轻抬了下他的下巴,盯着他嘴角的伤口,小心翼翼地往上抹。

“我尽量轻一点。”

姜云舒用棉签触碰到他的伤口,见他眉头微蹙,问道,“疼不疼?”

傅承则抬眸看着她小心翼翼的动作,声音放轻,“不疼。”

姜云舒专注地帮他处理完伤口,将用过的棉签扔进垃圾桶里。

傅承则看着她将碘酒和棉签收进医药箱里,唤了一声她的名字,“云舒。”

姜云舒回头,“怎么了?”

傅承则耐心地看着她,看着她淡然自若的神情,终于开口,“你没有什么想要问我的吗?”

“有两个问题。”姜云舒合上医药箱,“第一个问题是网上传的是不是真的?”

傅承则:“不是。”

“嗯,我相信你。”姜云舒语气轻描淡写,又问,“跟谁动的手?”

傅承则沉默。

姜云舒猜测道,“顾京砚?”

傅承则没应声。

姜云舒沉了一口气,“行,我知道了,我先替他跟你道声歉。”

傅承则不悦皱眉,刚要开口时听到了门外的敲门声。


夜深人静,卧室内只有棋子落下的声音。

残局棋盘中,黑子几处陷落。吸取上次败给姜云舒的经验,傅承则这次格外注意并不起眼的零星黑子。

姜云舒似是猜到了他的想法,游刃有余地运子,采取了跟上次兀自规划布局截然不同的进攻策略。

在她落下一子围堵掉一枚白子后,傅承则颇为意外地抬眼看她。

不知不觉中,时间已经将近凌晨一点。

睨着黑子获胜的棋盘,傅承则轻点了下头,抬眸,“恭喜。”

姜云舒唇角弯起,“承让。”

傅承则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时间很晚了,快去休息吧。”

他正要去收棋,只见姜云舒目光依旧专注地盯着棋盘,问道,“怎么了?”

“我再研究一下,怕你也是为了哄我开心,故意让给我。”

傅承则低敛着眸子看她,嗓音低缓,“故意让给你,才是惹你不开心。”

姜云舒抬头看他,眼里蓄满笑意,“去睡觉。”

傅承则收了棋盘,洗漱过后发现姜云舒已经睡着了。

他坐在床边看了她一会儿,睡着的人恬静柔和。

原本她就有亮着灯睡不着觉的习惯,连床头灯都不能开。这会儿卧室大灯还开着,却头一沾枕头就睡了过去。

下棋确实费脑筋,看来她是困的不行。

回想起她刚才下棋时认真的神态,傅承则嘴角的弧度顿了顿。

她好像做什么事儿都很认真,看球赛也是。

只是那时她眼中的人还不是他。

关了灯,傅承则在床的另一侧躺下。

他刚合上眼睛,手就被睡梦中的人握住。

怔愣一瞬,他侧过身,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她睡熟的眉眼,心底一时微动,凑近吻在了她额头。

现在她是他的妻子。

只要以后她眼里的人是他就好。

---

次日一早,两个人都起晚了,一睁眼已经是早上九点。

姜云舒摸到床头桌上的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又看向还在熟睡中的傅承则。

正在她犹豫要不要叫醒他时,床边人睁开了双眼。

“已经九点了。”姜云舒提醒道。

傅承则目光缱绻,嗯了声,“不着急,今天没有早会,晚去一会儿不要紧。”

姜云舒:“好。”

等两个人一同下了楼,客厅里只有罗姨一人。

“罗姨,奶奶和爸妈他们都吃过饭了?”姜云舒问道。

“都已经吃过了。”罗姨将早餐摆在餐桌上,面色很是为难。

姜云舒注意到了罗姨脸色不对劲,关切地问道,“罗姨,您怎么了?是出什么事儿了吗?”

傅承则闻言,也看向了罗姨。

罗姨看着这对小夫妻,叹口气说道,

“小舒,承则,我来傅家这么多年,幸得你们称呼一声罗姨。你俩别嫌我逾越,有些话我就直说了。”

姜云舒神情认真,“罗姨直说就好。”

傅承则跟在姜云舒话后点头。

罗姨握住双手,刻意压低了些声音,

“虽然说小舒已经过了孕早期,但是孕期总归是不安全的……”

两个人瞬间明白了罗姨的意思。

对视一眼,姜云舒耳根热了起来,有些无奈笑了下,连忙解释道,

“罗姨,您误会了,我们昨晚没有,就是睡得比较晚而已。”

罗姨怔愣住,不确定性地看向了傅承则。

傅承则淡定点头,“云舒说的对。”

罗姨先笑了,“原来是我误会了。”

姜云舒眉眼微弯,“没关系罗姨,我知道您是关心紧张我。”

罗姨开了个话头,索性就顺着这个话题叮嘱几句,

“你们两个年轻,也是头一次经历这事儿。其实这个事也不是不行,但是要适当。还有就是承则要多在意点,把握着一个合适的度。”

姜云舒目光微闪,感觉脸上控制不住的发热,但面容不动声色,故作镇定地点头。

傅承则侧头看了一眼姜云舒,嘴角不甚明显地弯出一个弧度,气定神闲地同罗姨说,

“记下了罗姨,您不用担心,我们会谨慎行事的。”

姜云舒怔住两秒。

谨慎行事?

这个词还能这么用?

罗姨笑着应道,“好好好,你俩有分寸就好。我就不多嘴了,再说几句,小舒就要害羞了。”

旁边人的目光存在感太强,姜云舒轻舒口气,“没有…”

“快吃早餐吧,我先去忙。”罗姨说完进了厨房。

傅承则若无其事地盛了一碗粥,递到了姜云舒面前。

“我今天上午去产检,不能吃早餐。”姜云舒说着就将这碗粥又推给了傅承则。

傅承则拿着汤勺的手顿住,侧过头去看姜云舒。

看着他颇为严肃的神情,姜云舒有些懵,“怎么了?”

傅承则微微皱眉,脸部线条绷的紧,“上次不是说好了,再去产检的时候要提前告诉我。”

“我给忘了。”姜云舒语气轻快,

“你工作那么忙,其实不用陪我去。有罗姨在呢,这次妈也要陪我去,我真的不用这么多人陪着。”

傅承则微叹,缓下声来,“云舒,我是孩子的爸爸。”

姜云舒眼睫眨了眨,视线停在男人沉静严肃的眸子上,情绪像开了闸的阀门似的,让她难以控制。

这还是她第一次听到从傅承则口中说出爸爸两个字。

许是因为在孕期的原因,姜云舒情绪很容易激动,垂下眼,眼泪啪地一下落在了手背上。

傅承则微顿,半个身子侧过去,嗓音比平时放轻了几分,

“云舒,我没有责备你的意思,我想表达的意思只是陪你去产检的时间还是有的。”

姜云舒点头嗯了声,但眼泪还是一滴滴地往下掉。

傅承则连忙抽了几张纸巾给她擦泪,他还是第一次见她落泪,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

“是我不对,我态度不好,我跟你道歉,别哭了。”

傅承则站起身来,将姜云舒揽在怀里,轻拍着她的后背,颇为生疏地哄道。

好半会儿,姜云舒才收住情绪。

傅承则松了口气,见她哭得眼睛鼻尖微红,又心疼又怜爱。

“我没有记下你产检的时间,而是让你去提醒我,是我的疏忽。以后我记下来,提前让助理安排好空档出来。如果我实在是忙的脱不了身,提前告诉你,行吗?”

姜云舒点头,眼眸微抬,“行。”

傅承则瞧着她眼睫上还挂着泪珠,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后脑勺,问道,“什么时候去医院?”

姜云舒:“等你吃完早饭。”

“不用了,陪你上楼洗把脸,现在就去。”

姜云舒拉住他的手,声音是软的,但语气是强硬的,“你先把早饭吃完。”

傅承则凝视了她几秒,很轻地笑了下,“好,听你的。”

姜云舒松开他的手,心口有些快。


大伯母笑得开心,“还是在辰辰刚出生那会儿学的针织活儿,好多年没织过了,看来手艺还没倒退。以前给你织的那条围脖都戴多少年了,还能暖和吗?扔了,伯母再给你织一条。”

姜云舒眉眼弯起,“谢谢伯母。”

午后,姜老先生坐在凉亭石桌前手把手地教小重孙下棋。

“先下一颗黑棋,自己数数挨着黑棋的有几个点?”

姜昱辰靠在姜老先生的怀里,指着棋盘数数,“1、2、3、4。太爷爷,有四个!”

“对,有四个。要把黑棋从棋盘上拿掉,需要放几个白棋?”

姜昱辰伸手拿了六个白子,将黑子团团围住。

姜老先生叹口气,从棋盘上拿走两颗白棋,

“刚才不是数过了?只需要四颗,这两个位置不是黑棋延伸出来的,知道了吗?”

姜昱辰懵懵懂懂地点点头。

姜老先生收走白子,又放了一颗黑子,“要把黑子从棋盘上拿掉,现在需要放几颗白子?”

正巧大伯母拿来了竹筒冰淇淋,小家伙不知道该怎么下,眼巴巴瞧着冰淇淋不敢吱声。

大伯母推了一把儿子,小声说,“去跟你爷爷下一盘。”

“爷爷,我好一段时间没跟您下过棋了,咱俩来一盘。”姜景洲走过去,撸了一把小家伙的脑袋,“去吃冰淇淋吧。”

姜老先生瞧着小重孙一溜烟跑了,叹口气,

“要说悟性最高的还得是小舒,当年我教小舒学下棋的时候,她才这么高。”

姜老先生比划了下高度,继续说,“瞧着棋盘上的两颗黑子,小手抓着六个白子就往棋盘上放,机灵着呢。”

姜老太太笑道:“听见没,老头子又开始炫耀自己的得意弟子了。”

周围的人被逗笑了,姜云舒说道,“爷爷,等大哥陪您下完这一盘,我也找您切磋切磋。”

姜老太太吐槽道:“老头子就喜欢教人下棋,一大家子就没有不会的。等小舒生了孩子,小重外孙也得被逮住跟他去学下棋。”

大伯母分着竹筒冰淇淋,刚递给姜云舒,还没等她接,就收了回去,又递给了傅承则。

“太凉了,小舒别吃了,还怀着孩子。”

姜云舒眼瞧着快要到手的冰淇淋被拿走了,还是她最爱的抹茶味儿,有些委屈地看向傅承则。

傅承则瞧着她生动的小表情,唇角弯出一个弧度,他挖了一勺冰淇淋递到她嘴边。

姜云舒看着到嘴边的冰淇淋,又抬眸看向傅承则。

“就一口,没关系的。”傅承则说,“快张嘴,都要化了。”

姜云舒张嘴吃掉这一口冰淇淋,整个人心满意足。

大概是因为越不能吃越觉得好吃,抹茶和竹子清香漫溢开来,姜云舒觉得这是她吃过最好吃的冰淇淋。

傅承则看着她满意地眯了眯眼,问道,“好吃吗?”

姜云舒点点头,“好吃,你快尝尝。”

傅承则尝了一勺,确实很好吃。

姜云舒眼巴巴地看着他吃冰淇淋,摸了摸肚子,小声嘀咕了一句,“羡慕。”

傅承则看着她清明的眉目,挖了一大勺,“再吃最后一口。”

姜云舒眼睛都亮了,张口吃掉。

“承则,行了啊,别再让小舒吃了。”大伯母瞧见,连忙制止道,“疼老婆也不是这么疼的。”

大伯母这么一喊话,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过来。

姜云舒被调侃的有些耳热,傅承则波澜不惊地应道,“好,就给小舒吃最后一口了。”

---

晚上姜云舒洗过澡后,躺在床上看书。

中途接到了李冉怡的电话,听她讲了好一会儿关于她情场失意的事儿,来来回回就一个意思——她追的那个男人不知好歹。


姜云舒顺着他的视线低头,抿了下唇,“我自己来就好。”

“我来吧。”傅承则重新往手心挤了妊娠油,轻飘飘一句,“你哪儿我没碰过。”

时间有一瞬的凝固。

四目相对,气氛有些微妙。

其实傅承则说这句话时想的很简单,不想让她再沾手了,但话一讲出来就有点…调戏耍流氓的意思。

“解开睡衣扣子吧。”傅承则率先开口打破诡异的平静。

“嗯。”姜云舒也装作若无其事地解开了睡衣扣子。

她里面没有穿,一解开便是白腻浑圆。

之前两个人的夫妻生活都是在黑灯瞎火的夜晚进行的,也从来没有共浴过,这还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上半身不着一缕。

傅承则搓热掌心,抬手覆上。

姜云舒不自觉轻咬住下唇,抓着一旁薄被的手也下意识攥紧。

她咽了咽嗓,耳根泛红,“就涂抹周围就好,中间…中间那个不用抹…”

傅承则嗯了声,“我知道。”

姜云舒垂着眼睫看他。

他手法很正确,动作也很温柔,跟之前缠绵时的强势和狠劲完全不同。

但她大脑却不受控地回想起之前汗水淋漓的画面。

傅承则面上看上去沉静,但滚动的喉结和嗓间的干燥无不暴露了他心底的躁动。

等他涂抹完,抬头看见姜云舒在一直盯着他看。

“怎么了?”傅承则问道。

看着他深邃的眼眸,姜云舒脸颊微热,“没怎么。”

傅承则抽了纸巾擦干净手,眸底含笑,像是要故意逗她,“那为什么要盯着我看?”

姜云舒眸光微闪,脑子转的很快,抬手用指尖轻轻划过他的眉骨,转移话题,

“我刚才是在想,你的眼睛很好看,我希望宝宝的眼睛长得像你。”

傅承则看着她柔美的脸,胸腔有些热,抬手抓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凑近吻了上去。

姜云舒闭上眼睛,心头有些酥麻。

等傅承则松开她的时候,姜云舒看着他目光幽晦,直白问道,

“你…你是想要吗?”

傅承则先是一愣,反应过来后被气笑了,“你忘了罗姨是怎么叮嘱的了?总归是不安全的。”

他拿过刚才放在床头桌上的妊娠油,继续帮她把大腿和臀部也涂抹完。

等做完这些后,才去了浴室洗澡。

姜云舒靠在床头翻看着育儿书,好半会儿才见傅承则走出浴室。

今晚他洗澡的时间要比平日长很多。

还是带着一身凉气回来的。

夏日的雨来的湍急,接近正午时分时分,雨水倾泻而下,打在树叶上发出噼噼啪啪的响声。客厅窗户未关,雨丝顺着风,斜斜飘进来,地板上瞬间湿成一片。

徐淑萍急忙走过去关窗,叫家里的佣人将湿地板拖干。

傅老太太最近看过一场刺绣展后,对学刺绣来了兴趣。这会儿姜云舒正坐在沙发上,陪着傅老太太绣荷包。

一上午的时间,姜云舒绣出一个平安锁形状的荷包。

傅老太太放下自己手中的半成品,接过姜云舒绣好的荷包,招呼罗姨跟徐淑萍过来,

“你们来瞧瞧小舒绣的,手又快,活儿又细。”

罗姨一脸惊奇,“小舒绣的真好,之前有学过刺绣吗?”

“没有学过,但是之前有了解过。”姜云舒说,“也没有绣的很好,就是还能看得过去。”

徐淑萍夸赞道,“小舒手巧,还聪明,一学就会。”

“绣的可比我好太多了,我瞧着荷包下面可以再坠三个铃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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