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小花蔡小花的其他类型小说《麻衣神算子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骑马钓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睿和周子鱼并没有在我店里太久,听完我的解卦后,俩人就迫不及待地离开了。准确地说是周睿拉着周子鱼迫不及待地离开,那周子鱼好像有话还要问我的样子,从她的表情我能看出,她想问的是和周睿的姻缘。周睿和周子鱼离开后,我就把那一叠钱数了一下,还是个吉利数:“18888”,数完之后我就把小店门关了,先去把钱存了起来,身上装着这么一大笔钱,我总是感觉不踏实,万一要是丢了,我非得哭死不可。从我这里到银行不太远,加上今天银行没啥人,我也没排队,存钱回来也就用了半个小时不到的时间。等我到了店门口,就看到一个背着大黑行李包,马尾辫,戴着鸭舌帽,背影高挑的女子站在我小店的门口。特别的她那齐臀的牛仔的短裤,让她一对大白腿更加好看。从她个头上看,应该和我差不多...
《麻衣神算子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周睿和周子鱼并没有在我店里太久,听完我的解卦后,俩人就迫不及待地离开了。
准确地说是周睿拉着周子鱼迫不及待地离开,那周子鱼好像有话还要问我的样子,从她的表情我能看出,她想问的是和周睿的姻缘。
周睿和周子鱼离开后,我就把那一叠钱数了一下,还是个吉利数:“18888”,数完之后我就把小店门关了,先去把钱存了起来,身上装着这么一大笔钱,我总是感觉不踏实,万一要是丢了,我非得哭死不可。
从我这里到银行不太远,加上今天银行没啥人,我也没排队,存钱回来也就用了半个小时不到的时间。
等我到了店门口,就看到一个背着大黑行李包,马尾辫,戴着鸭舌帽,背影高挑的女子站在我小店的门口。
特别的她那齐臀的牛仔的短裤,让她一对大白腿更加好看。
从她个头上看,应该和我差不多。
她站在我家小店的门口,难不成是找我算命的?
我走到门口,她转身看往我这边看来,我也看清楚了她的样子,小巧的脸庞,下巴尖尖的,五官都是长得极好,眉清目秀,用国色天香来形容她再合适不过。
最主要她的旺夫相很好。
“美女,你找谁?”
我一边去开店门,一边假装不经意地去开店门,以至于我都拿错了钥匙。
那美女看了我几眼,一脸不屑,显然是看不上我这一身地摊货的装扮,不过她语气还是很平和:“你是这里的房东吗,我是来租房子的,我看你那边的大门锁着,就打听了一下,过来问问,没想着这前面也锁门了,就在这里等你了。”
这美女一口气说了一长句话,就说明她是一个据理力争,而又很讲条理的人,这样的人理性多余感性,情商一般都很低,当然也有极个别的。
我点头说:“我就是这儿的房东,不过你既然打听过了,我家里发生的事儿你也应该知道吧,房租我可以少收点,如果你愿意租,我现在就可以带你看房。”
那美女点点头说:“好!”
谈妥了,我就开了小店的门,从小店带她进了我家的院子,还没上楼,她就指着楼下我之前住的房间说:“我租这间可以不,我听说那个人是二楼死的,我一个人住二楼还是有些怕。”
现在我爷爷已经不住这里,楼下两个房间,我自己也住不完,加上我这里现在一个房客也没有,今天还好不容易来了一个美女房客,我自然不会拒绝,便满口答应了下来。
既然她要在我这里住下,我就得问问她叫什么,是做什么职业的。
这美女也向我自我介绍一下,她叫徐若卉,刚从县幼师毕业,在离我这里不远的一处幼儿园做老师,刚找了工作,想找个近的地方租,正好附近又只有我这里有空房子,所以就选择了我家。
我看她一身的装扮,好像家里挺有钱的,从她面相上看,也是富贵之相,所以就试探性地问了她几句家庭方面的事儿,她有些不耐烦就道了一句:“房东大哥,你问得太多了吧。”
我道了一声抱歉,也没再问下去,而是开始帮她收拾了一下房间。
收拾得差不多了,她就给我一下交了半年的房租,我也是把大门和屋子的钥匙给了她。
收了房租,我也没赖在徐若卉的屋子里,就回了我的小店,坐到书案边儿,我不由有些喜笑颜开了,我今天算是时来运转了吗,先是给周睿算了一卦收了一大笔钱,如今房子又租了出去,还是一个美女房客。
坐在小店里,想着各种美事儿,心中特别的畅快。
过了一会儿徐若卉就过来找我借手机的充电器,我则是借机问她要了电话号码,因为我是房东,她也没有隐瞒,直接告诉了我。
而后徐若卉就一个人出门买生活用品去了。
过了一会儿宁浩宇给我打了一个电话,他这一打电话,我就想起了熊九,周睿今天能找上我,那肯定是熊九告诉他的,所以我在电话里就让宁浩宇替我谢谢他舅舅,然后才问他找我什么事儿。
宁浩宇就告诉我说,他舅舅想让我去市里开个相卜的店铺,门脸他舅舅给我租,利润对半分,赔了算他舅舅的。
听宁浩宇这么说,我就忽然有点受宠若惊了,问宁浩宇到底怎么回事儿,他就说:“还能怎么回事儿,紫琼阁从仿古街搬出去了,我舅舅不但接收了紫琼阁的门店,还接收了他们的一部分生意,现在正高兴呢,我舅舅能得到这一切,你是大功臣,所以他这是想报答你了。”
报答我?
我看是拉拢的成分更多一些吧。
我去了市里就会欠熊九一个大人情,以后指不定要向他泄露多少不该说的秘密,那样我只会连连遭受天谴。
所以我就对宁浩宇道:“替我谢谢你舅舅,我就不去了,这几天我这小店的生意回转了不少,我答应过爷爷,要守住这份家业,所以我就不去市里了,如果你舅舅再想求卦,可以来县城找我。”
市里我自然不会去,我现在小店生意算是有了一点起色,加上家里又来一个旺夫的美女房客,我是哪儿也不会去的。
我的第一目标是娶妻,如今又一个大美女住在我隔壁,我怎么也要试试能不能勾搭,啊呸,能不能追到手。
下午半天,我这店里依旧没有客人,等着徐若卉回来,我就早早关了小店,去问她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她皱皱眉头说“不用”,这就让我碰了一个软钉子。
我看得出来,徐若卉对我一点也不感冒,甚至还有些嫌弃我。
这让我自尊心很受损。
用句潮话说,人家是女神,而是我屌丝。
想到这里我就灰溜溜回了房间,现在的女孩子喜欢什么?
肯定不是算命的神棍,而不巧的是,我就是一个算命的。
我自小就跟爷爷学算命,高中没读完就辍学在家里跟爷爷一起经营花圈寿衣店,干别的,我还真不会。
我正在屋里踌躇的时候,就听到有人敲我门,一看是徐若卉,就问她干嘛,她手里拿了一个挂钩,说是要钉到墙上,问我要钉子。
我看看就找了锤子和钉子帮她钉到了她想钉的位置。
第一天我和徐若卉没有再多交际。
次日她早早起来就去了幼儿园,而我很晚才起来吃饭、开店,也许我的运气真的回转了,我开店没一会儿,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就进了我这小店。
她问我算卦的师父在不在,我说我就是,她便露出了一脸的诧异,更多的是不相信。
我问她算什么,她皱皱眉头说:“先说好了,不准我可不会交钱的。”
我点头道:“那是自然,不如这样,你先听我断下你要问的事儿,如果我说对了,你再继续问,如果我说错了,你大可以转身离开,我不强求。”
那女人点头让我说。
其实她的面相上写得很清楚,小鼻子,“土薄”之相,山林部位命气阴重,印堂无光,今日会有灾祸降临。
而她官禄宫纹理错乱,眼角、瞳孔附近有血丝,说明她最近要吃官司,极有可能会有牢狱之灾。
我把我看出来的向那个女人简述一遍,她脸上对我的怀疑之色瞬间一扫而空,转而恭敬地叫我一声大师,问我该怎么去解这件事儿?
我摇头道了一句:“此事无解,这牢狱之灾,你避不过,因为你有错在先,你的财帛宫邪财之气很重,说明你得了本不属于你的财物。”
那女人哭丧着脸不说话了,我继续道:“虽然这牢狱之灾躲避不了,可却可以减,若是消了你财帛宫的邪财,你山林、官禄、两处相门的灾气自然也会减少,你的牢狱之相也会减弱,不过却是躲不了,你要是躲的话,只会加重你的牢狱之相。”
听我说完,那女人就对我鞠了一躬,然后对着我道了一句:“谢谢大师指点。”
说完她就留给我一千块钱,转身离开了。
等着走远了,我就小声自己喃喃了一句:“财迷心窍,枉灾!”
接下来几日,我和徐若卉的关系依旧没啥进展,我一天也跟她说不上几句话,她宁愿一个人在屋里闷头看小说,也不会跟我这个大活人说几句话。
我和徐若卉关系虽然没啥进展,可我小店的生意却是越来越红火了,接下来我这里求卦的人络绎不绝,他们有的来自市里,说是周睿和熊九介绍来的。
要么就是县城这边,说是成果介绍来的,总之来我这里算命的人非富即贵,几天下来我就赚了几万块。
而且他们还送了我一个绰号,“一卦千金”。
一个星期后,我就看到一则新闻,说是县城某单位的女会计联合某领导私吞公款,向纪检部门自首,新闻下面那个照片上的女会计我认识,正是前不久来我这里求卦的女人。
看到这则新闻,我不由摇头替那个女会计惋惜,一念之差酿成大难。
此时我并不知道,这则新闻会给我惹来了一个不小的麻烦……
此时才刚入夜,街上的车还比较多,按理说打上一辆车出租车也不算难,可我在马路牙子上等了半天,过往的出租基本上都是载客的,根本看不到空车。
我几番招手,也没有拦下一辆车。
正在我犯愁的时候,一辆空车也从远方驶来,我使劲招手,那司机也是慢慢把车停到了我的跟前,开车的是一个女司机,长头发,我只能看到她半边脸,不过看着很漂亮。
我心里还在想,这么漂亮的女出租车司机,还是第一次见呢!
就在我发愣的时候,那女司机就问我:“坐车吗?”
她的声音听着冷冰冰的,好不容易打上一辆车,我自然不会错过,道了一声“坐”就开门坐到了副驾驶上。
上车之后,我说我要去市里。
她一听是长途就道:“现在跑长途夜路要加钱,白天一百五,晚上三百。”
三百!
硬生生多出一倍的价钱。
我心里犹豫,女司机就问我:“走不走?
要是走先掏钱,我一个女人,如果到了外地,你下车跑了,不给钱,我也没办法。”
我还没说话,那女司机又道:“如果你先给我钱,我可以给你看看我的样子。”
样子!?
听到这话我隐隐感觉一丝不妙,我转头看了一眼,就发现那长发女人忽然露出一张向丽丽的脸。
“啊!”
我被吓的惊叫一声,接着我浑身上下一个激灵,我眼前的景象一下全变了,我不是坐在出租车里,而是坐在路边的万年青池子边,正是我刚才给王俊辉打电话的地方。
这是什么情况,刚才这一切难不成是幻觉。
我这才想起来,方才打完电话,我觉得有些累,就坐到池子边上休息,顺便看看有没有过往的空出租,然后我打了一个盹,就迷糊过去了,刚才这一切是我在做梦。
虽然是梦,可我依旧感觉很恐怖。
所以我站起来打车的时候就有些忌惮,生怕真的打到了向丽开的车。
还好我运气并没有刚才梦里那么差,不到两分钟我就打上了一辆车,开车的是一个男人,看起来三四十岁,慈眉善目,而且从面相上看,他最近财运、家庭都比较不错,坐他的车我应该不会倒霉吧。
这的哥见我扒着车门看了半天也不上车,就问我:“兄弟,去哪儿啊。”
我说:“去市里,走不走,多少钱?”
这的哥道:“走啊,不过晚上钱要多一些,两百,行就上车?”
有了梦里的那个三百,两百块我很快就接受了,谈妥了价钱,我就坐到副驾驶上,让的哥师傅开车。
他问我去市里什么地方,我想了一下就先给宁浩宇打了个电话,说晚上过去找他,他听说我连夜过去,也是给我说了一个地址,并让我快到的时候给他打电话,他去接我。
我把那地址告诉的哥,他应了一声:“好嘞,这地方我知道。”
接下来,的哥一边开车一边就找各种话题跟我聊天,起初我还回应几句,可后来我忽然觉得困的厉害,就不自觉的睡着了。
我听爷爷说,普通人如果撞了鬼,身上的精气会迅速减少,然后人就变得没精神,嗜睡,甚至可能昏迷、昏死。
我这一睡也不知道多久,熟睡中我就听到旁边有人“喂喂”的叫我,勉强睁开眼就听那的哥说:“兄弟,到了。”
“这么快!?”
我睁开眼迷迷糊糊道了一句。
的哥师父说:“还快,你都睡了块仨小时了。”
我迷迷糊糊起来给了的哥师父钱,然后下了车,我发现,我站在一个小区门口,小区门口的名字正是宁浩宇给我的那个,确定无误后我就给他打了一个电话。
很快电话就通了,听到我到了,他就穿了一个裤衩,踢着一双拖鞋从楼上下来接我。
此时已经是夜里十二点了。
见到我之后,宁浩宇拍拍我的肩膀说:“你也是够倒霉了,累的不轻吧,走,上楼赶紧休息去,这几天你先跟着我帮我舅舅打打下手吧,如果在这里干的好,就别回县城了,反正你哪儿也挣不了几个钱。”
我冲着宁浩宇感激地点点头。
上了楼,宁浩宇舅舅一家人都已经睡下去了,我和他也没有多聊天,道了几句话也就睡下了。
我因为撞鬼的事儿,所以有些疲惫,往床上一倒,没一会儿就睡着了,这一觉醒来就到了天亮。
起床之后,宁浩宇就把我正式向他的舅舅和舅母介绍了一下。
我听宁浩宇说过舅舅的名号,叫熊九,算是古家具行的名人,今天得见果然生的一副商人气,四十岁左右,他有些微胖,不过五官生的很好,是大富大贵之相,只是依据他面相上显示,他在四十三和四十四两年的时候要经历一些波折。
宁浩宇的舅母虽然已经入中年,可相当注意保养,皮肤还是很好,虽然有些地方的皱纹还是掩饰不住,不过气质看起来依旧很好,从她面相上看,她这一生也不会太差,而且有旺夫之相,应该是熊九的贤内助。
相互认识的时候,我已经把熊九和他妻子的大致面相看了一遍,当然这次我不敢再多说话,怕再惹上了什么祸端。
介绍完之后,我就听宁浩宇说,熊九还有一个女儿,不过现在上高中住校,每周末才回家住一天,现在是星期二,所以没在家。
相互认识了之后,宁浩宇的舅母就去准备早饭,我们剩下的三个就在客厅里聊天。
闲聊了一会儿,宁浩宇就提到我会算命的事儿,熊九也就随口问了一句:“我听小宇提过,他说你算的很准,有没有兴趣给我算一卦?”
我从他的语气中听出来,他其实是不信我会算命的,他这么说完全是为了找一些乐子,毕竟等吃饭的这段时间挺无聊的。
宁浩宇在旁边打边鼓说:“对啊,初一,你给我舅舅算一算。”
我看着熊九抱歉地笑了笑说:“熊叔叔,我可以帮你看下相,不过卜算却不行。”
熊九笑着问我为什么,我便道了一句:“心不诚不占,熊叔叔当我是玩笑,那占出来的自然是不准的。”
熊九也不生气,笑着说:“好啊,那你先说,你从我的面相上看出了什么,如果说的准,我会诚心向你求一卦,如果你再算准了,我不会让你白算的。”
我点点头,就把我之前看出那些先说了出来,熊九道:“我今年四十二,按照你说的我明、后两年要遭遇波折,可具体是什么样的波折,你可知晓?”
我摇头说:“暂时还不知道,需要卜算才行!
熊叔叔,你先不要急,关于您面相的事儿,我还没说完。”
熊九让我继续说,我便继续道:“熊叔叔今天印堂位置有光而不亮,这说明您今天会去谈一单大生意,只是这生意目前进行的情况,却不是很顺利,甚至可能遇到了阻碍,如果处理稍微不当,这单大生意可能就会黄了。”
熊九面色微微变了一下道:“你继续说下去!”
我点头道:“另外,熊叔叔你的财帛宫今天有暗色,说明,你要失一笔财,不过这暗色里面又透着一丝光亮,这就说明,熊叔叔失了这笔财,会有另外一笔更大的财入账,如果这事儿应到熊叔叔的那单生意上,大概情况应该是这样,您要先拿出一笔钱去做点什么,然后这单生意方可成功,而之前失的财,也会赚回来,所谓不出则无入,有出则满入。”
说完之后,我就看熊九已经陷入了沉思,宁浩宇在旁边听的有些糊涂,然后转头对我说:“初一,我估计你要说错了,我舅舅谈大生意,我怎么不知道?”
我看着宁浩宇道:“错不错,要熊叔叔说了才算。”
熊九想了一会儿忽然把身子端正道:“初一,你说的没错,我的确是有一单大生意遇到的困难,这单生意别说小宇,就连我老婆我都没说,我很好奇,你是如何仅凭我的面相就断出来的,而且还看出了我该要应对的办法。
不得不说,初一,你比我以往见过的任何一个相卜大师都要厉害。”
我看着熊九笑道:“熊叔叔过誉了,我也是一时走运蒙对了而已。”
熊九道:“初一,我现在就诚心向你求上一卦,我的钱要怎么花才能成了今天这笔生意?”
我看了看熊九,他的印堂之气已经开始变亮,那说明他心中已经有了应对之策,而且方法还是对的,所以我就笑了一下道:“熊叔叔,你心中已有良策,我无需再算,我在这里先恭祝你生意兴隆咯。”
“哦!”
熊九看了看我,就对宁浩宇说:“小宇,今天到店里了,给初一五千块,是今天给我看相的报酬!”
我心里虽然很想要这笔钱,可我现在是因为家里闹鬼出来避难,有栖身之所已经不错了,再收钱的话……可那是五千块啊!
我正在纠结的时候,宁浩宇那边就道了一句:“好的,舅舅,我就说初一很厉害的吧。”
最后那钱我还是决定要了,这样熊九才像是一个求卦之人,而我也才可能不会因为相卜而再惹下不必要的麻烦。
吃早饭的时候我们没有再提及相卜的事儿,吃过饭熊九先出门,而后我和宁浩宇才收拾东西去了宁浩宇工作的那间古家具店。
据宁浩宇给我介绍,熊九在市里有好几家这样的店,我们今天要去的那家店,是一家独立门脸,是市里西南的广济街上。
这广济街是一条仿古街,在这里大部多的店都是经营玉饰品和古董生意的,街边上也有一些练摊的。
我听宁浩宇说这些练摊的多半都是赝品,甚至还有一些连赝品都称不上。
我问他,那些门店里的货是不是真的,他摇摇头说:“我舅舅说,也不全是真,赝品居多。”
我俩是打车过来的,但是到了仿古街,车子是不能进的,所以我俩现在是沿着街一边走一边聊,走到整条街差不多正中央位置的时候,一个二层楼的小店就就吸引了我的注意。
这小店算是整个街上最气派的店了,牌匾上书着“紫琼阁”三个字。
宁浩宇指着这家店说:“这是整个街上最大的古董店,也是正品最多的店,他一楼做玉饰品,二楼才是做古物的,里面的东西动不动十几万。”
我往里面看了一下装修,纯木质地板,擦的那叫一个光亮,在里面工作的都是穿旗袍的窈窕美女,她们的旗袍开衩都快到腰部了,让人看了不禁遐想联翩。
如果我未来老婆能有这么好的身材就好了。
我和宁浩宇在门口看了一会儿,又各自傻笑了几声就离开了,这地儿不是我们该去的。
宁浩宇的舅舅虽然算有钱,可在这市里却还是排不上号的,他的店离紫琼阁不远,隔着三四个门店,可规模却差了不少,不过相对周围其它门店,熊九的店也能排个中上了。
他的店小了紫琼阁一半,但也有二楼,这里一楼是一些名贵的木材家具,二楼才是古董家具。
熊九这店的名字叫“万木楼”,加上我和宁浩宇五个人,在五个人中有两个女的,在一楼,就是店里的销售员,负责销售楼下的家具。
二楼有一个帐房先生,五十多岁,宁浩宇称呼他江先生,据说也是古家具的行家,在熊九的店里干了快十年了,十分受熊九的器重和尊敬,有时候,熊九还要向江先生请教问题。
了解了这店的基本情况,人也认识差不多了,宁浩宇就告诉我们要做的事儿,他有一些古家具的经验,所以要在二楼去帮江先生打杂,说是打杂其实是熊九在培养他,让他跟着江先生学本事。
至于我就留在一楼,接受这店里两位美女的培训,这些家具都有一个价签,不用我刻意去记,我要记得是这些家具最多可以几折,还有一些销售时候的说辞即可。
没半天功夫,我就在这店里混熟了。
在一楼的这两个女的都是二十出头,比我大个两三岁的样子,一个留着长头,长的较为漂亮的叫金晓英,我叫她英姐。
另一个是短发,圆苹果脸,有些婴儿肥的叫左菲,我叫她“菲姐”,有时候我喊她“肥姐”,她也不介意,是一个能开得起玩笑的开朗女孩儿。
上午这店里没什么生意了,来了几个人,转了几圈,问过价钱之后就走了。
在这儿工作很是清闲。
到了中午快吃饭的时候,熊九就一脸笑颜来到了店里,当时我正和英姐、肥姐谈笑。
熊九一进来,英姐、肥姐立刻止住笑颜,赶紧站直了身体说了一声“老板”,看样子她们是害怕挨训。
又或者说,熊九平时对他们要求很严苛。
我也是赶紧站直了身体叫了一声:“熊叔!”
熊九看到我笑的更开心,过来拍拍我的肩膀说:“初一啊,你都算对了,都算对了,哈哈,按照你说的法子,散财,我的生意成了,叫上小宇和老江,今天中午咱们出去吃,我请客。”
熊九这么说,旁边的英姐和肥姐就一脸地迷茫。
宁浩宇和江先生在楼上听到熊九的声音,也是纷纷下了楼,熊九正在兴头上,转头看了看英姐和肥姐道:“对了,从这个月起,你俩每个月的工资再加五百。”
英姐和肥姐也是赶紧向熊九道谢,同时英姐也是向我抛了一个媚眼,大概她也猜到她们能涨工资,其中有我的功劳。
我们没在店里多待,熊九就拉着我们到隔壁街上一家饭店吃了一顿好的,吃饭的时候,熊九就把我看相我的事儿说给了老江听,老江听了也是对我赞不绝口,称我是青年才俊。
再聊了一会儿,也不知道怎么聊的,就说到我家闹鬼的事儿,我只能不停地摇头叹息,熊九则是又向我推荐了一下“王道长”,我就实话告诉熊九说:“我已经联系他了,他现在没在市里,估计明天回来了,他回来了,我就跟他一起回县城,那是我的家,我总不能不要了吧。”
熊九听说我还要回县城,就问我回去之后准备干点啥,我想了一下就说:“开一个相卜的小店,我其他的也不会。”
熊九点头说:“不错,你看相的本事了得,将来肯定能发达。”
我道了一声:“希望吧!”
毕竟我那个小店也开了一段时间,至今为止,还没有一个正式进店求卦的,所以到底能不能坚持下去,我心里也没谱。
说了一会儿老江就让我给他看看相,说说他的运势。
老江已经五十岁,流年运势鼻子右半边的“廷尉”相门,他的廷尉说不上光亮、饱满,可绝对也不差,而他的五官虽然说不上太好,可也不差,总体来说,他各方面都很一般,不会再有大的突破。
而老江的疾厄宫、保寿官两处相门也都没有疾病、灾祸之兆头,而且从面相上看,老江是一个长寿之人。
看到这里我就对老江说:“江先生运势平稳,无波折,远离灾病,可长寿!”
算命就是这样,如果无灾,就要找好的说,老江运势一般,没有彩头,那我就要拿他的寿命博得他开心了。
果然我这么一说,老江就笑了笑道:“这样啊,那我借你吉言了。”
宁浩宇吵吵着也让我算,我瞅了他几眼,他还是遇贵人的面相,他现在跟在江先生身边学习,那江先生无疑就是他的贵人,所以我就对着宁浩宇道:“你只要跟着江先生好好学,保准你以后兴旺发达。”
宁浩宇白了我一眼,显然是觉得我没好好算,江先生则是旁边喜笑颜开,我那句话也是算是变相的褒奖江先生了。
在这饭店吃过饭,熊九给我们放了半天假,说今天我和宁浩宇不用去店里,可以在市里转转。
熊九此时也明白了,我找宁浩宇不是来他店里打工,而是暂住,过一两天我还要回县城,所以他也不好意思把我圈到他店里面,更何况,我也算是通过看相帮了他一个大忙。
具体是怎样的大忙,我不会去细问,这也是我们相卜这一行的规矩,隐私是不能问的,我们只负责指路,路的尽头有啥,我们一般是不问的。
我和宁浩宇其实也没啥地方去,在附近转了几圈,也就回熊九店这边了,我们在路过“紫琼阁”的时候,正好碰到熊九和他的媳妇在店里挑选玉饰品,他们旁边还站了一个着中山装的年轻人,他正在向熊九推荐几块玉饰品。
路过这里的时候,宁浩宇喊了一声“舅舅”,就拉着我进去了,熊九对着我们笑道:“你们逛完了?”
见我进来,熊九就对那个中山装的年轻人道:“周睿,这就是给你说的那个小神算,李初一!
你父亲最近运势不是不好吗,可以找他问一下,说不定能帮上你们大忙。”
被熊九叫做周睿的年轻人看了看,然后又对熊九道了一句:“熊老板费心了!”
我看这周睿面色红润,五官清秀,怎么看都算是上乘的五官了。
而他在这紫琼阁内,奴仆宫命气旺盛,说明他应该是这里的主人、或者少主,或者股东之类的身份。
只是他太仓相门,也就是迁徙宫位置有几缕命气左右摆动,说明他家居不稳,最近可能会出现搬家之类的事情。
当然更有可能是他店铺迁徙地址,因为他的那丝命气与紫琼阁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
再细我看不出来太多,他各个相门上也没有显露太多。
我在看周睿的时候,他也是看了下我,不过他并没有跟我说话,我的装扮、年纪估计很难让他相信我是一个会相卜的人吧。
熊九也没有在这个店里多待,买了一个上万块的玉镯子给他老婆,然后我们就出来回他店里去了。
在路上熊九就叹息了一句:“当初是我钱不够,没法租下紫琼阁那个门店,现在我钱倒是富裕了,可门店却有主儿了。”
熊九这么说,我就在旁边下意识道了一句:“熊叔,那紫琼阁最近可能要搬家了,你可以私下先找他们问一下,他们如果真的要搬,那你就可以把那店铺租下来了。”
熊九一脸惊讶问我:“你怎么知道的,我怎么一点消息也没听到?”
我说,都在刚才叫周睿那个人的相门上写着了。
登上这山顶几乎没有什么难度,十多分钟时间我们一行人就到了山顶。
这山的顶部较为平坦,不过面积却不是很大,只有一个篮球场大小。
这里山势虽然较缓,但它却是周围山峰中最高的一座,站在峰顶一览众山,心中不由澎湃激昂,这还是我人生中第一次爬这么高的山。
至于那个无底洞,上了山顶我们就能看到它,在顶部的最中央,旁边扔着几块乱石,洞口比周围地面高出半尺多高,洞口长着一些长叶杂草,从形状上看,应该就是李雅静和赵宽都提到过的钻心草。
看到洞口和钻心草后赵宽就兴奋说:“喏,那就是钻心草,小心点别碰它,不过这名字倒真是贴切,老林,你是咋想出来的这个名字。”
林森笑了一下说:“这名字不是我起的,是她。”
说着林森指了一下李雅静。
我之前还有疑问,李雅静说钻心草的名字是他起的,这赵宽怎么会知道,现在看来全明白了,原来是赵宽讲述无底洞口的时候,提到了那种草,然后林森说了那草的名字,而林森也是从李雅静那里听来的。
终于到了山顶,看到了无底洞,所有的人显得很兴奋,特别是赵宽,在说了几句话后,就想着跑到洞口去找所谓的金蟾。
不过他刚要迈步,就被王俊辉给拉住了:“先别忙,这山顶尸气很重,如果不出意外,那活死人就在洞里。”
说着王俊辉从自己随身携带的背包里取出几张符箓一人分给我们一张道:“这是极阳符,对付僵尸有用,对付活死人也有一定的效用,如果那东西要出来靠近你们的话,你们就拿这符箓招呼它们,可以暂时缓一缓。”
我问王俊辉有没有专门对付活死人的符箓,他说有,但是他没带,因为他从来不觉得柏峪这边会出现已经绝迹了将近千年的活死人。
分好了符箓,我们就围成一个圈往无底洞口走去。
洞口不大,不过也没有赵宽之前说的人腰粗细那么窄,如果非要拿人腰的话,那也是一个胖子的腰。
总之那洞口勉强能容得下一个成年人进出。
到了洞口赵宽就在四周的草丛里开始搜索所谓的“金蟾”,我们其他人则是同时从洞口往下看了一眼,深不见底。
同时这洞里还有一股极其阴冷的气不停地冒出,不小心碰到那些气,身子都会不经意地打一个哆嗦。
另外我们还发现,这洞口周边泥土湿漉漉的,再细看那无底洞的洞壁,从洞口往下,我们拿着手电能照到的地方,全部都是湿漉漉的,墙壁上沾满了小水珠,有些小水珠还正沿着洞壁往下滚。
我不由说了一声:“怎么看着像一口水井啊!”
林森也是转头问正在杂草堆里努力寻找金蟾的赵宽:“这洞真的深不见底吗?”
赵宽往我们这边儿看了一眼说:“是的,不信你们拿个石头往下扔,多久也听不到石头落地的声音。”
赵宽说完继续寻找金蟾,他对无底洞并不感兴趣,林森则是按照赵宽所说,拿起一块小石子对着洞中央就扔了下去。
我们立刻竖起耳朵去听,十秒、二十秒、一分钟……依旧听不到任何的回音。
我忍不住叹了一声:“这洞好深!”
说完这句话,我下意识抬头看了一下王俊辉和李雅静,这一看我不由心里一惊。
刚才这两个人的面相还好好的,可在这洞口待了一会儿,他们的印堂位置命气就全部变得乌黑起来,这就预示着,他俩要走霉运了。
我再看林森,也是如此,就连远处的赵宽印堂位置也是出现了黑色的命气,不用说,我的印堂肯定也开始发黑了。
集体走霉运,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王俊辉见我左顾右盼就问我怎么了,我如实把大家的相门的情况说了一下,听了我的话,王俊辉皱皱眉头道:“这么说我们接下来要遇到麻烦了,这次任务不会那么顺了?”
我点头说:“恐怕是如此!”
王俊辉问我有没有办法用相门的法子改变下运气,或者让运气不再恶化。
我想了一下就问王俊辉:“你有朱砂吗?”
他好奇看着我说:“有,你要朱砂做什么?”
我道:“眉心一点红,男显贵,女显富,不都喜欢给小孩子眉心点一点红嘛,就是这个道理。”
王俊辉诧异地看着我:“这法子管用吗?”
我苦笑着说:“我也不知道,不过再点那一点红的时候,我会配合特殊的运气法子,封了你们的相门,防止霉气继续扩散,不过这法子是我爷爷教我的,我第一次用,灵不灵不知道。”
一听是我爷爷教的,王俊辉立刻收起自己的疑虑,掏出一个手掌大小的瓷瓶子递给我道:“这里面研磨好的上好朱砂墨,送给你了。”
我也没客气,直接接到手里,然后拽开瓶塞,手指在瓶塞上摸了一下,食指尖也就染成了红色。
我稍微运动了一下体内的“小鱼苗”气流,将其推到指尖就道了一句:“谁先来?”
李雅静笑了笑说:“先给我来吧。”
说着她就走到我这边,把额头向我伸出。
我“嗯”了一声,运气点出,她的眉心印堂位置就留下一个不规则的红点。
于此同时,她印堂上那股霉气“呼”的一下散去了小半。
原来这法子真的有效。
接着我又分别给王俊辉、林森、赵宽,包括我自己都点上眉心一点红。
虽然我这法子并不能完全驱散我们的霉运,可也算是控制住了我们运气再行恶化,但是还有重要的一点,若是要改运,相门的法子永远都是辅助,若想要真正战胜厄运,那还需要我们自己努力去克服困难,转厄为好。
听了我后面的补充,林森就道了一句:“初一啊,你这话说的,怎么让我觉得你这眉心一点红点不点不起啥作用啊?”
我无奈说:“相卜本来就是这样,只能通晓,却不能左右,要改运,都是靠的自己,相师只能从旁指点而已。”
王俊辉也是对着林森道了一句:“老林,你不懂就不要乱说话,去搬几块石头来,我要在洞口布置一些东西。”
林森二话不说就去旁边搬石头了,李静雅往无底洞里看了看,而后蹲在那钻心草的旁边,拿出一个铲子开始铲起根部的土,我问她干啥,她就说:“我取一些草根的样本,回去试着培养一些,做一些研究。”
王俊辉那边则也是取出道服、香炉、香烛之类的东西,开始在洞口附近布置,只有我一个人显得有些无所事事了。
于是我就走到赵宽的旁边说:“我帮你找金蟾吧,你放心,找到是你的,我不要,就是看看。”
赵宽不放心地看了我一眼,显得有些紧张,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其实我知道赵宽是不能找到的,因为他今天的财帛宫没有丝毫的财气,我陪他找只是单纯的因为无所事事。
这山顶不大,我和赵宽找了一会儿就把这山顶找遍了,而且大小石头我们都翻了一下,依旧什么也没找到。
无奈赵宽拿出一支烟点上道:“看来我是没那个命了。”
我在旁边安慰他说:“别灰心,咱们不是还要在这里待着吗,说不定那金蟾一会儿就从无底洞里爬出来了呢?”
听我这么说,赵宽就“嗯”的一声点了下头,显然他自己也知道,找到金蟾的希望不大了。
王俊辉那边很快就在洞口布置了一个法坛,然后又用几块石头在洞口摆了一个我看不出门道的道家阵法。
香烛也是摆放到位。
我问王俊辉:“王道长,你现在能不能给我交个底儿啊,你们要找的到底是啥东西?”
王俊辉看了看洞口说:“到了今晚你就知道了。”
接下我们吃了东西,我陪着赵宽又找了一下午金蟾,这时间也就到了晚上,当然我俩是不可能有收获的。
活着的东西变成金块,稍微想一下都知道是不可能的事儿,这赵宽祖上的传说肯定是虚构来的。
我们并没有扎帐篷,因为今晚我们谁也不能休息,这无底洞是活死人进出的地方,说不定夜里他就会从这洞口爬出来,如果我们睡熟了,值夜的人再稍微一个不谨慎,估计我们都得被活死人害死了。
深夜,我们都站在王俊辉的法坛后面,紧紧地盯着无底洞口,起初我们都十分的紧张,可时间长了,一点动静也没有,我们心里就渐渐放松了下来。
就连王俊辉也是“咦”了一声道:“难不成洞里面的东西知道我设置了厉害的法坛在这里等他,不敢出来了?”
我则是笑着说了一句:“或者是这洞太深,他爬出来需要一点时间呢?”
王俊辉刚准备反驳我点什么,忽然那洞口传来一阵“咕噜”的声响,好像是水冒泡的声音,又像是不够响亮的青蛙叫声,总之那声音很怪。
我们都没说话,赵宽忽然说了一声:“金蟾的声音!”
赵宽忽然说是“金蟾”的声音,我下意识就信了,因为我们根本听不出那声音到底是什么。
王俊辉没说话,李雅静一脸怀疑也没有吭声,只有林森道了一句:“老赵,这么说你要发财了。”
赵宽也是显得有些兴奋了。
“咕噜!”
又是一阵声响传来,这次声音传来的位置明显靠上了一些,好像是真有什么东西沿着洞壁在往上爬,没爬一段时间它就“咕噜”地叫上一声,难不成真是“金蟾”?
我心里忽然一个激灵又想,是那活死人也说不定!
王俊辉“哼”了一声:“好家伙,终于来了!”
听了王俊辉的话,我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他等的东西可不是金蟾,而是活死人。
不光是我,李雅静也是跟着一起后退了一步。
林森是王俊辉的助手,他没有后退,而是掏出随身携带的一把匕首,他这匕首比起之前用的柴刀可要锋利很多,只不过长度上要短一些。
赵宽也没有后退,因为他已经“财迷心窍”,他一心觉得无底洞里要钻出的东西是金蟾。
见状王俊辉就吼了赵宽一声:“赵大哥,赶紧退下,出来的不是金蟾,是活死人!”
听到活死人的名号,就算赵宽再贪财,也是不敢再在无底洞口多待,退到了我和赵雅静身边。
“咕噜、咕噜!”
无底洞里的声音更靠近了,好像下一刻就要有东西从里面冒出来了。
我已经屏住呼吸,生怕惊扰到什么。
“咕噜!”
随着声音再一次传来,王俊辉就道了一句:“点香烛!”
那咕噜的声音没吓到我们,王俊辉突兀喊了一嗓子,吓的我打了一个哆嗦,赵宽则是吓的往后退了小半步。
李雅静反而很镇定,好像是习惯了王俊辉做法的样子。
林森那边也是不迟疑,拿出打火机就把王俊辉面前法坛上的香烛点起,因为这山顶风大,那蜡烛点上之后就迅速摇晃起来,好像随时会熄灭似的。
王俊辉晃了一下手中那把很短的铜钱剑,而后对着那两根蜡烛一指道:“无量道气,掌我明灯,急急如律令——起!”
随着王俊辉话毕,那烛火在石头垒成的法坛上“呼”的一下就稳定了下来,四周的风好像忽然都要绕着那蜡烛走,王俊辉的法坛也仿佛是处在一个静室之中。
我见过王俊辉施展道法神通,今日再见,依旧看的我心潮澎湃,他的本事可真是难以估计的厉害。
“咕噜!”
无底洞里的声音再响,法坛上的烛火也是“呼”的猛蹿一截,然后再跌落回正常。
我再往那无底洞口看了一下,就发现好像有什么东西随着刚才那“咕噜”声慢慢地流了出来。
我好奇小声道了一句:“王道长,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
王俊辉没回答我,旁边的李静雅道了一句:“不用紧张,是水,无底洞每天晚上都会有泉水从洞底部涌灌而上,这里水脉最旺的时候,甚至可以形成喷泉。”
山顶出现喷泉?
开玩笑的吧!
我往李雅静那边看了一眼,她没有半点逗我的意思,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洞口位置,我从她的表情能看出,她不是等什么东西,而是担心,担心自己的未婚夫——王俊辉。
于是我就小声说了一句:“静雅姐,你放心,王道长肯定能应付的了。”
李静雅转头对我笑了笑没说话。
通过李雅静刚才的话,我也能猜测到,她和王俊辉对这山顶的了解绝对要比赵宽多,他们甚至知道这无底洞的底细。
就在我想这些的时候,又是一声“咕噜”从无底洞中传出,这次的声音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大。
而且我能清楚地看到那无底洞口有一股水流蹿出小半尺的高度,并向洞的四周流去,将那一片的山岩和泥土浸湿。
这就是无底洞四周潮湿和洞壁上有水珠的真相吗?
可这么高的山,那水又是怎么上来的呢?
本来以为今晚可以解开一些谜底了,可没想到我心中的疑问不减反增,这就给我增加了不少的困扰。
王俊辉那边主持法坛,林森在旁边打下手,没空给我解释。
李雅静现在心里想的全是王俊辉的安危,估计也没空理我。
“咕噜!”
又是一股水流冒出,王俊辉主持法坛上的烛火也是跟着“呼”的蹿高,落下一次……只是至此那烛火落下的时候,其中一根蜡烛的火苗急速减小,差一点就要熄灭。
见状王俊辉“嗡嗡”念叨几句然后指着那根蜡烛道:“似气非气,似火非火,阴气扰你,吾阳固之——起!”
片刻那根蜡烛的火苗又蹿了起来,王俊辉又捏了一个指诀继续道:“还不够,给我继续起!”
“呼!”
那本来平静的两根蜡烛,忽然“呼呼”蹿高了半尺,于此同时那无底洞的水流也是“呼呼”蹿出,径直喷起半米高的水柱。
接着蜡烛恢复平静,那水珠“哗”的一声落下,顿时不少的水就又流到了洞口附近。
此时赵宽在旁边忍不住惊叹了一句:“活神仙啊!”
如果我没有学过相卜,不是对道派术法有些浅显的理解,估计我也觉得王俊辉是活神仙了。
就在这个时候,那无底洞口忽然“咕噜”一声蹿出一道水柱,不过这次水柱落下的时候,那洞口却凸起一个黑糊糊的圆球来,我定神一看,哪里是圆球,分明就是一个人头!
我刚反应过来,王俊辉已经出手了,他之前就在洞口附近的石头上缠满了红线,那活死人的头一露出来,他就拿起一张符箓,对着其中一根红线扔了过去。
那符箓撞到红线后,忽然就“轰”的燃烧了起来,顿时那无底洞水柱忽然“哗”的一下喷出一米多高,只露出人头的活死人,也就跟着那水一下给喷了出来。
见状,旁边的林森挥着手中的匕首就对着水柱中的活死人刺了过去。
那活死人显得有些惊慌,用手臂去挡,林森飞快收起匕首,抬脚对着活死人的小腹就踹了过去。
顿时那活死人就被林森一脚从水柱中给踹飞了出去。
我在旁边看的忍不住为林森这霸道的一脚叫好。
那活死人飞出了红线圈,直接落到了山顶的一片杂草里。
而此时那无底洞的水柱开始落下,在水柱撞击到洞口旁边的一块石头时,一些水花就向王俊辉法坛烛火溅了过来,王俊辉一时没太注意,只护住一个根蜡烛,另一个蜡烛被水花给打灭了。
见状李雅静忍不住喊了一声:“俊辉!”
王俊辉身子抖了一下,一口血从嘴里喷出,直接喷在那根已经熄灭的蜡烛上。
吐了一口血后,王俊辉飞快捏了几个指诀重新站立好,然后对着李雅静道了一句:“放心,我没事儿。”
于此同时那活死人也是慢慢悠悠从杂草里爬了起来,它像狗一样抖了抖了身上的水花,顿时旁边就如同下雨一般,水珠四溅。
王俊辉挥了一下道袍,就把那些向我们溅过来的水花给挡了回去,同时也保住了他法坛上最后一根蜡烛。
而后王俊辉沉了一口气道:“孽畜,毁我诛尸坛一半神通,害我被法坛反噬,受了内伤,看本道不灭杀你,取出你体内的玺月珠!”
玺月珠?
那是什么,是王俊辉这次来的目的吗?
如果真是,他怎么知道那东西在这活死人的体内?
看来这其中还有玄机。
那活死人估计感觉到了王俊辉的厉害,扭头想要跑,可王俊辉却没有给他逃跑的机会,手里扯着一根红线,对着那尸体就扑了过去,同时对林森道了一句:“帮我守住法坛的烛火,蜡烛没的时候,记得续上,记住用烛火续,别用其他的点。”
王俊辉的速度其实追不上那活死人,可那活死人也不知道咋了,跑到山顶边上几块石头跟前,忽然就愣住了,好像迷路了一样不知道往那里跑了。
我心中立刻明白了过来,这是王俊辉下午在山顶上布置的那石头阵起了作用。
我估计那阵法只对尸类的东西管用,人的话应该不至于被几块石头给困住了。
那活死人一顿,就被王俊辉追了上去,王俊辉不由分说,直接将手里的红线对着那活死人就缠了过去。
“嗷!”
那活死人好像很怕王俊辉手中的红线,痛叫了几声,就往旁边躲开了,他并没有逃离山顶。
他在地上挣扎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挣脱红线,这活死人估计也知道跑不了,从地上起身后,直接对着王俊辉扑了过去。
王俊辉站在原地早早就捏了指诀,等那尸体扑过来的时候,他身子微微一转,捏了一个指诀轻轻点出同时听他道了一句:“伏尸诀——拘!”
随着王俊辉指诀点出,那活死人十分灵活,空中竟然反了一个身,没有靠近王俊辉而是反身向我、赵宽和李雅静这边扑来。
显然他知道我们三个是最弱的,他是要先拿我们开刀了。
而此时我心跳加速的同时,开始不停回想爷爷交给我的那些相门打尸的法子,我只要撑住一个回合,林森和王俊辉就能赶过来救我们。
相门打尸法!
一个回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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